而她竟眼盲心瞎到真的以为赵咏铭是来救她的，跟着他离开青楼，最后落得被乞丐糟蹋。
这一世，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八十八本书？”苏小小轻笑一声，拿起表面的一本翻了翻，“不错，写得挺惨。”
张氏写的这些，都是她上上辈子真实经历。
但在张凝的可以引导下，村民们基本不会相信。
张凝眼底得意愈浓，面上却不显半分，眼眶红红地道“小小妹妹，我扶娘回房休息一下，晚上再接着写。”
苏小小蹲下身子，将手中的书扔回箱中。
张凝看她没有说话，便当她默认了，扶着张氏向屋子走去。
然而，尚未等她走出一米，苏小小拎着一本书起身，啧啧道“原来胡乱画几笔也算写书啊，还真是浪费这些纸张。”
书中纸张并不便宜，但张大壮真心疼爱张凝，特意给她留了一间书房，还用她家里给的钱财买了笔墨纸砚，请了夫子好好教导张凝。
村民们在看到苏小小手中胡乱画着几笔的书时，指责的话再次默默咽了下去，神情古怪地看向张凝母女。
三十多张纸装订成的书，每张纸上随便画了一笔，白白浪费张纸不说，根本没有一个字。
张凝神色一变，眼底得意一凝。
昨夜她只让张氏写了表面几本书，下面全都是充数用的。
按照以往苏小小的做法，绝不会去翻下面的。
可如今，她竟变得如此难缠。
扶着张氏的十指不自觉用力，张氏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低声道“凝儿，你掐疼我了。”
张凝听到张氏的话，松开手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泫然欲泣，“小小妹妹，这是我收错的，我昨夜陪了娘亲一夜，太累收错了。”
苏小小将手中的书扔下，手在箱底掏啊掏，再次掏出几本书，语气微妙，“这些也是收错的？”
她手中的五六本书，要么空白，要么胡乱画几笔。
见此，围观村民的神色更加古怪了。
赵咏铭微蹙起眉头，随即恍然大悟地指着苏小小“苏小小，定是你换了伯母抄好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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