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楠看着梱成麻花,被石猴拎到面前的张德彪,看着他此时一副如死狗一样的样子道
“本来想着,等天黑再去揍你的,但你为何偏偏等不及,要送上门找揍呢?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着对姗姗来迟,跟在队武后面的张德凌,喊道
“道长,本姑娘若是提前给你送货,你收不收啊?”
张德凌挤过众人,来到刘楠面前,看着死狗一样的张德彪,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弟!你数典忘祖,见利忘义,残害同门,今日得此下场,可曾悔过?”
张德彪见是张德凌,挣扎了几次都没从地上爬起来,只能虚弱无力的说道
“成王败寇,你少在这里大言不惭!你沽名钓誉,假仁假义!你天生就是师傅的爱徒,而我们呢?在你之下,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张德凌闻言,气愤道“你,你想要做掌教,我可以给你,但你为何赣王勾结,以那种方式夺取掌教之位,还残害同门?你对得起师傅的栽培吗?”
“你少提他。他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我!我恨他!”张德彪用力的爬起,靠坐在一棵树下,接着说
“不像赣王,他一见我,就对我礼遇有佳,敬若上宾,并许我高官厚禄,我为何不投靠他?”
“可是你应该知道,赣王并不是有德之人,他阴险毒辣,手段残忍,卑鄙无耻,奢侈享乐,你跟他,难有善终啊!”
“呵呵!成王败寇!现在你说什么都行!我现在落你手中了,要杀要剐,你尽管来好了!”
“放心!师兄我不会杀你!你去思过崖向师傅忏悔去吧!”张德凌说完,不再和张德彪说话,转头对刘楠一躬到底,说道
“多谢姑娘仗义出手,铲除我猛虎山败类。贫道无以为报,定每日为姑娘颂经祈福,保佑姑娘长命百岁,一生无灾!”
“先祝张天师重掌猛虎山道门!另外,天师无需多礼!我们是拿钱办事的!”刘楠受了张德凌一礼后,将他扶起说道!
“无论怎样说,姑娘的大恩贫道永世不忘!”
“你还是别再这里和我客气了,你现在虽已夺回掌教之位,但你修为全失,你还能镇得住猛虎山那些野心勃勃的道士吗?”
刘楠见张德凌一个劲的和你废话,却忘了自身尴尬处境,就忍不住往他头上浇了一瓢冷水!
“这,…贫道真的没把握!”张德凌
叹了口气,无奈的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楠问道。
张德凌看了一眼张德彪,然后小声对她说道“姑娘乃天降英才!贫道想听姑娘为贫道指点迷津!”
“猛虎山道门是你的道门,我可没有迷津可点。可我可以让你修为恢复!”刘楠道。
张德凌猛的抬起头,双眼精光一闪,激的说道“姑娘的再造之恩…”
“你可拉倒吧!我只是怕你没钱付帐而已!别废话了,我先随你回猛虎山道门,等你稳住态势后再为你恢复修为!赶紧的,别再磨叽了!”刘楠见不得这个张德凌总说一些感恩的废话,就打断了他的话头!
于是她当即留下一部分人,照顾李德贤等人!
李德贤几个就是被困在张德彪的幻境中,杀丧尸,杀脱力了,没什么大碍。
在张德彪的修为一废,幻境自然就破了,他们也就从幻境中醒了!
现在几个累的都瘫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一共五十多号人,押着修为已废的张德彪和他的十几个徒子徒孙,随着张德凌,向猛虎山道浩浩荡荡的走去!
张德凌凝视着猛虎山巍峨的石壁,高耸入云。阳光透过稀疏的浮云洒落下来,照亮了他坚毅的面容。
微风拂过山岭,带来了山花的芬芳。张德凌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脚下的青石被他踏得咯吱作响。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散出一股无可撼动的气势。
可惜他身后,并无一众忠诚的徒子徒孙紧随其后,不然他们的目光中肯定透露出对张德凌的无尽崇拜和敬意。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猛虎山道门的山门外,他们终于来到了猛虎山道门山门前。
那座古老的山门仿佛是岁月的见证,历经风雨的洗礼,依然屹立不倒。山门上镶嵌着金黄的虎头,透出一股庄严而威严的气息。
只见猛虎山道门耸立在崇山峻岭之中,周围郁葱翠绿,鸟语花香,一条清澈的溪流环绕山间蜿蜒,山间的道路两旁,奇松怪石、古木参天,远离尘嚣与喧闹,隐约之中透着神秘与宁静,给人一股安详祥和的感觉!
群峰间的道观,朱红色的院墙,显示着悠久的历史,青砖碧瓦,飞檐斗拱,给人一种古朴的沧桑美!
一排排的房屋错落有致,错落之间,又相互依偎。其中最为壮丽的,莫过于一座巨大的道观。它高达三四层楼,巍峨雄伟,直插云霄,仿佛一座巨塔矗立在天地间,给人一种强烈的震撼感!
终于,他们来到了猛虎山道门前的山门外。山门外的石狮上生满了青苔,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古朴而庄严。
张德凌伸手轻轻触摸,感受着石壁的冰凉。
张德凌举起手中的长剑,轻轻地敲击着石狮,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知道,此刻正是他夺取道门控制权的时刻。
石猴挥动着手臂,一道道指示传达给独狼军队员。
他们默契地分散开来,沿着山路悄然绕至山门两侧,戒备着任何可能的反击。
“这便是猛虎山道门了!”张德凌看着宏伟的道观,一时感慨万千。
“果然气派!”刘楠也由衷的赞赏道。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张德凌笑着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