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爷说清楚了,本王何时与鄂王府有牵连了?”慕容傲天的头更痛了!
那绝对是喝了斧子酒的后遗症!
十几吸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胡寡妇被吴忌掐着脖子从门外像拎小鸡似的,拎进来。
胡寡妇被吴忌掐得脸色紫,泪眼婆娑,样子十分狼狈!
吴忌见慕容傲天好好,就把胡寡妇往地上扔,不再理她,径直走向慕容傲天,问道
“主子!您没事吧?我们被那女人给阴了!”
“不至于!是咱们酒量不如人,着了她的道。”慕容傲天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她意图…"吴忌指着胡寡妇,问道。
“无妨!正好问问那女人怎么回事?”慕容傲天笑了笑,转而看向胡寡妇,问道"你!本王问你一些事情,你要老实交代,否则。。。。。。"
"奴家。。。奴家知道了!奴家愿意老回答!求爷饶命啊!"胡寡妇哭喊道。
"你也别害怕,我们不是恶人。你先起来说话"慕容傲天对胡寡妇笑道。
他笑容可掬,看上去人畜无害,让人生不出半点戒心。
胡寡妇战战兢兢地爬起来,站在慕容傲天身前,垂不语。
慕容傲天继续问道
"本王想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溶洞前的女孩是谁?干什么的?"
“哦!是这样的!今天晌午,打狼队的两个人把你俩扛着奴家家门口,说你俩维反鄂王军禁酒令,私自酗酒,被鄂王开除罚卖为仆。”
胡寡妇看了看慕容傲天两人,见两人脸上并无异色,又接着说道
“见奴家家中无男人务农耕种田地,就问家十两银子是否愿买!”
“才十两银子?两个大男人才十两银子?这话你也信?”吴忌听到这里,气得跺了一下脚,忍不住插嘴道。
胡寡妇低头咬唇。
慕容傲天挥手阻止了吴忌。
"你且继续说!"
"大冶县的奴隶确实是五两银子一个,只是没你俩年轻壮实!”
“奴家见送你们来的人是村里打狼队,且他们确实是认识鄂王爷的。且劝家家里确实缺人务农。就用家里的唯一十两银买了你俩!”
“卖身契呢?”
“他们说明儿个盖了鄂王王印后就送来。还说,还说…”胡寡妇看了看慕容傲天主仆两人,欲言又止!
“他们还说什么?”吴忌又问道。
"他们还说。。。。。。若是奴家想永远的留下你俩,最好是把你们招赘婿,不然,我一个女人肯定看不住你们,你们肯定要逃!。"胡寡妇低声说道
"可恶!那女人竟是如歹毒!…"吴忌气得直跳脚,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回事?家中其他人呢?”
“奴家没有其他人,全死光了。娘家认为奴家不祥,也不认我了!”
“那打狼队怎么回事?”
“上个月,山上下来一群狼,把村里人的牲畜祸害了不少。县老爷就下令成立了打狼队驱狼!后来鄂王来了,就让那傻媳妇当了头!”
“傻媳妇?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