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已经有成熟的技术了，为什么不去讨教，还要自己闭门造车呢？
于是乎，主任这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申屠夜这里。
他担心申屠夜不答应，又马上抛出了自己的筹码“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亏待申屠湛的，除去金钱方面的酬劳，我们也会和上面打下申请，就算是特权之类的也是可以的……”
话没说话，电话已经被申屠夜给挂了。
主任看着被挂断的话筒，有些无措。
这海市的土皇帝到底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啊，怎么他还有点儿生气了？
错觉，嗯，一定是错觉。
申屠夜这边，他那双原本看着斯斯文文的双眼此刻却眯了起来。
很好。
他倒是小瞧了自己的弟弟。
这才多久，几个小时都没有，就已经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他手里拿着手机，微微摩擦着。
小孩子长大了，有点管不住了，甚至于会的技能自己都不知道。
申屠夜没有犹豫，想到就直接给申屠湛了短信
[科研部的人找我了。]
他完，直接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弟弟长大了啊，感觉怪怪的。
申屠夜又想到了元殊，打开电脑邮箱，刚才自己找小黑给他找了段视频。
鼠标点开，视频里出现的是有些拥挤的红绿灯。
在人行横道的一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
在绿灯变色的那一刹那，白色裙子女生的后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把她往前面狠狠一推。
接着就是一辆自己异常眼熟的车子直接撞上去的一幕。
申屠夜眯起了眼睛。
这似乎和之前他调查到的不一样。
视频继续往后放着。
原先被撞飞的女生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司机从车上下来去看，结果女生居然站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
一番交谈之后，女生上了车，车子行驶的方向约莫是什么医院。
申屠夜点了x。
这么看的话，难道是自己真的错怪了元殊？
他突然又想到了饭桌上时元殊那副有些自信的神态。
“我对于申屠湛是特殊的存在。”
他那蠢弟弟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是元殊的。
申屠夜有些烦躁，又拿起电话，这回拨的是元殊。
“喂？”
女生有些清冷的声音从话筒的另外一边传过来。
就算是经过了电话的干扰，那分清冷却丝毫不减。
申屠夜冷静开口“我现我小瞧你了。”
“嗯。”
“准确说，是我没有太关注小湛，所以疏忽了。”
“你想说什么？”
“我们认真谈一次，谈谈你，谈谈小湛。”申屠夜说着，突然顿了一下，“或者还可以谈谈你们之后的打算。”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所以为的什么庇佑什么遮挡或许在这两个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真是搞笑，别人拼命老脸都想要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图个好感，这两个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的行为很直接地告诉自己，没有他申屠夜，他们依旧可以漂亮地生活。
这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有些挫败。
就是这分挫败让他突然有些豁然开朗，开始思考起了蠢弟弟所说的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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