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也只有一个顾清是合眼的。
家世好，性格好，人长得也不错，认识的时间也久，知根知底。
“你和混小子认识的时间太短，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
元殊打断了秦老爷子的话
“这人其实脾气不怎么好，但是在我面前会稍微收敛一些，真有些不爽，他也会选择其他的方式去泄。”
“这人还特别挑食，肉类不是很喜欢吃，仗着自己会锻炼，理所当然地觉得多吃肉长身体什么的都是借口。”
“最喜欢的餐厅大概是中食堂，五天里起码有三天会点他们家的外卖。”
元殊这一件件事情细数过来，让秦老爷子颇为震惊。
这分明是了解自家混小子比自己还多的节奏啊。
“你调查他？”
“您觉得有什么人可以调查？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秦宴的档案等级应该是最高级的吧。”
元殊落落大方说着，这才让秦老爷子想起来自己在花花联邦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秦老爷子听完，道
“会下棋吗？”
“会一点。”
管家把棋盘拿上来，那是一副残局。
“我不与你下棋，只问你，何解？”
元殊只看了一眼，快得让人还以为她根本就没有去看
“无解。”
“哦？”
秦老爷子沉吟道
“你可知道，以往来我这边看棋局的孩子，无一不是可以说出个一二三来。
那你来说说看？”
“如果说黑子是龙，白子是虎，那么此时，分明就是二者做着最后的挣扎。
早就已经两败俱伤的局面，无论最后落子在何处，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
崩盘。”
元殊淡漠着脸，把自己要说的话给说完了。
秦老爷子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冲元殊挥挥手
“出去吧。再不出去恐怕混小子以为我把你给吃了。”
元殊站起来，点头点头
“我先出去了，记得饭点出来吃饭。”
秦老爷子……
元殊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站着的秦宴。
秦宴身体微倾，分明是一副偷听的样子。
“你偷听。”
元殊评价道。
“我没有。”
秦宴拉过元殊，往里面的人看了一眼，然后微笑带上了门
“我真是好奇，你对我到底了解多少。
连我吃多少顿外卖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只是记忆力不错而已。”
这话听起来可没有什么说服力，至少秦宴是这么觉得的。
“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