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宁只是贴着他,却不会乱动,又因为低着头太累,干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寻找一个着力点。
伏铭却像一只贪心的狼,饿极了,恨不得将人直接吞了,却又小心翼翼,只敢轻轻咬一口。
感觉到人蹙着眉,似乎不舒服,便又立即温柔起来。
孟唯宁醉了,没什么意识,也使不上力,被伏铭这么压着压着,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来,落到了他怀里。
伏铭紧紧将人环住,胳膊收紧,温柔又贪心地吻着。
烧烤架里的炭火还燃着,风一吹,发出明亮的红色光,风吹过了,又变得低调。
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地上投射出摇曳的影子。
张芸京偏男性化的声音还在唱:“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讲不听、也偏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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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钟,竹林里传来鸟叫声。
外面天光大亮,又是一个晴天。
孟唯宁伴随着头疼醒来,睁开眼就是一阵眩晕的疼痛感。
她闭上眼,又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才好了一点。
伴随着疼痛一起袭来的,还有昨晚七零八落的记忆。
孟唯宁慢慢坐起来,揉着太阳穴在想,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
好像回来后,跟伏铭一起喝了酒,吃了烧烤,然后——
然后?
她想不起来了。
断片了。
应该也没干啥吧?
孟唯宁想着,从床上下来,双腿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她居然穿着一条长度不到膝盖的睡裙,还是吊带的。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条睡裙自己没穿过,也没买过,是从哪里来的?
最重要的是,是她自己换上的吗!
孟唯宁瞬间慌了,还不会昨晚发生了一点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孟唯宁急慌慌地换了衣服就要去找伏铭。
刚出了卧室门,伏铭迎面走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白衬衫,居然还打了领带,看起来像是要去干什么正经事。
而且,他嘴里还吹着口哨,看起来心情极好。
孟唯宁管不了那么多,急忙叫住他:“伏铭!”
伏铭热情地应了:“哎!老婆!”
孟唯宁头皮都发麻了。
难道昨晚他们?
洞房了?
伏铭大步走过来,到她面前一步远站定,站得笔直,体贴问到:“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