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才想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但是最后一封信,你确实帮到了朕。”
裴昭颜哼道:“怪不得李公公前两次那么悠闲,第三次过来才着急忙慌的。”
“嗯,昭颜画的画很好,朕已经一把火烧了丞相府的兵器库。”祁淮眉眼舒展。
裴昭颜吓了一跳,以为皇上不会做这样的事。不过转念一想,是丞相私藏兵器在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怪不了皇上。
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不会被发现吗?”
“自然不会,有小平子顶罪,”祁淮冷笑,“程国义在朕身边安插了人手,不过半年便耐不住要行动了。”
小平子是丞相的人?
裴昭颜又开始晕头转向了,她理了理其中的关系,惴惴不安道:“我还以为小平子很好呢,那日还赏了他几个红豆酥……”
“红豆酥?”方才还运筹帷幄的祁淮马上变了,像被人抢了最舍不得吃的那颗糖葫芦,满心愤懑无处发泄。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居然赏给别人?赏给一个与朕作对的太监?”
裴昭颜瑟缩,忙安抚他:“我不是不知道嘛!而且只是几个而已!剩下的全给皇上了!还有还有!那个不是我亲手做的……”
想到这里,她眼里蕴了泪,委屈巴巴地低声道:“皇上又凶我。”
祁淮的心马上软的一塌糊涂,他拿她没办法,只好凑过去哄她:“朕不是故意的,昭颜别哭了,一哭就变成小花猫。”
她不听,继续发脾气:“我已经学会做红豆酥了,本来还想做给你吃,我不做了!”
祁淮又悔又恨,正要哄她,忽然想起她给他的第一封信。
他心中一动,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循循善诱:“昭颜画的是什么?朕没猜出来。”
裴昭颜扭过身子不理他,没猜出来居然还敢来问她!
祁淮也不着急,他有一整日的工夫可以让她开口,正想要亲她,裴昭颜便主动说了:“我画的是相思子,皇上没猜出来,所以这十几日你肯定没想我。”
这是什么歪理?
祁淮爱的不行,亲了下她的脸:“朕每日都想你,晚上做的梦也全是你。”
“什么梦?”说完她才想起那日的养心殿小憩,脸慢慢红了,这是要重复她的梦境吗?
像是要验证她的话,祁淮马上接口:“没什么好说的,朕直接做给你看。”
话音未落,他将她打横抱起,边往床榻走边道:“朕本来想等晚上,可是现在就等不及了。”
他的话坚定又带着急迫:“昭颜,咱们圆房。”
十八岁还没开荤,纳妃两个月还没吃到肉,天底下哪有他这么窝囊的皇帝?况且他与裴昭颜情投意合,还要等什么?
裴昭颜却不这样想,她手忙脚乱的推他,全身都在反抗,妄想逃离他的控制:“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祁淮不听,把她放在床榻上,又把她张牙舞爪的手举过头顶,低头便要亲。
她躲开他的吻,哀求道:“皇上,晚上好不好?”
祁淮伏在她身上挣扎片刻,深深吸了口气,依依不舍道:“好,还有四个时辰,朕等着。”
四个时辰后天刚黑呀,裴昭颜张了张口,没敢讨价还价。
他拉着她坐起身,见她偷偷揉手腕,不由得一怔:“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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