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进屋,打开开关。
光明,总算让人安心。
朝窗户望去。
不仅结实的钢化玻璃碎了。
就连铝合金的窗户架子,都整个凸了出去。
那个令牌,现在就在小柜子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但自己可不敢摸。
万一再触了,里面冲出个东西来怎么办?
自己不可能一直有那么好的运气。
想了想,他一手拿板锹,一手抓起地上的拖鞋。
哆哆嗦嗦的靠近。
小心翼翼的扒拉着令牌。
好不容易将东西扒拉到了板锹里。
然后加着一百二十个小心。
跟铲了一泡狗屎似的,端着板锹尾巴慢慢走出了屋子。
准备将东西扔前面的水渠里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
杨家大门响了。
‘咣当’一声。
杨啸吓得浑身激灵。
一个没拿住。
板锹哆嗦了下,令牌掉了出来。
“我的妈呀!”
头皮麻的杨啸吓了一个屁股墩。
可是意外还是来了。
一阵黑色光华将他笼罩。
转瞬间,他便消失在原地……
无名诡异世界。
靠在墙壁上的杨啸,感受着四周的阴冷感。
大脑一片空白,心到了嗓子眼。
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现在别说喊‘救命’了。
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放眼望去。
地上放着二十具腐朽的棺木。
众星拱月般,环绕着一具吊在半空的青铜棺椁。
地上躺着几具骨头架子。
自己手边,有一排兵器架子。
几支泛着绿色火焰的火把,插在墓室墙壁上。
将墓室映衬的一片绿色。
阵阵刺骨阴风,如过堂风似的,从前面的墓道往这里吹。
吹得自己双腿直打摆子,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