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驴,你想干啥,是不是想气死你爷,赶紧把手机拿来,你还录,还不出来看看你爷。”
“真要把你爷气出个好歹来,我看你咋跟你爸交代。”
杨啸给了他一个‘玩去儿’的眼神。
看着油盐不进,还在录像的杨啸,刚才还兴冲冲的杨利军,拿捏杨啸的想法一下没了。
赶上这么一个有理有据,还啥都不顾的混不吝。
谁不脑瓜儿疼。
说到底,也是自己一方理亏。
谁让人家录像了,有证据呢。
为了自己的儿媳妇,杨利军赶紧嚷嚷了起来。
“我们赔,我们赔行了吧,小二,赶紧把手机放下,别录了!”
吼完这嗓子,他对着余下老杨家的人大喝。
“还愣着干啥,赶紧把人送医院。”
杨啸闻言,虽然把手机放下了。
却并没停止录像。
而是将其塞在二裤的松紧带上。
摄像头还冲着外面呢。
其实杨啸自己也有顾虑。
就算报警了。
这种性质充其量也就是家庭纠纷。
除非出了人命,或者重伤。
现在的结果,顶多就是关几天说服教育,赔玻璃拉倒。
老爸正需要钱。
这些年他们吃进去的,也该连本带利的吐出来了。
不讹一笔,自己煞笔啊。
杨啸也不出屋。
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
“杨老大,你刚才说赔是吧?”
“赔,赔。”杨利军听见这个称呼,脸色涨红不已。
“那就行。”
杨啸慢条斯理的说。
“都是家人,我也不能讹你们,东西都有价儿。”
“四扇窗户,一扇窗户七块玻璃,二十八块。”
“堂屋地门玻璃都是双层的,十四块。”
“窗户架子也坏了,门也完了。”
“几个屋的大镜子也碎了。”
“这些东西都得换新的。”
老杨家一群人听见这话,脸色那叫一个黑。
自己有砸那么多东西吗?
再说了。
用了七八年的东西,卖破烂能值几毛钱啊?
现在换新的。
真是逮住大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