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桃树都是自己家弄。
若是雇人。
丰年都得一年白玩。
今年这情况。
白玩都算好的。
弄不好还得砍树灭虫。
十三亩半茶树,是家里这些年最稳定的进项。
稳定的跟工资似的。
想涨上去基本没门。
清明前采芽制茶。
清明后等着结籽。
茶树籽卖给榨油的,一斤一块八到两块。
刨去成本,每年两季两万二三撑死。
两颗值钱的核桃树就不说了。
简直就是金疙瘩。
这三项加起来。
每年能给家里,6续创造近七万的进项。
老爸石棉瓦厂上班,每月四千五。
老妈是家里的财神。
卖烧饼一月纯利润都有一万多。
不说在家大事小事一把抓,在村里说话也硬气。
老妈让老爸辞了石棉瓦厂的活,在旁边炸串。
可是老爸拉不下那个面儿。
不是吹啊。
几项加起来,刨去红白喜事的随礼,还有日常支出。
家里每年攒个二十万还是很轻松的。
当然了。
大头是老妈贡献的。
要是没老妈卖烧饼,家里还是穷。
否则自己与老姐杨娇,也上不了大学。
更盖不了大五间。
不过是老爸矽肺三年,住院五六次,掏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
就连给自己娶媳妇买楼的钱都花的一干二净……
不说今年,今后的几年内,恐怕也是颗粒无收了。
如果自己挑不起大梁,这家就算是败了……
地里都这样了。
杨啸也不着急了。
但拯救一下还是必要的。
走到蓄水池旁,刚要合闸放水。
旁边响起了一道怒喝。
“干啥的!”
杨啸扭头望去。
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来人是四叔杨利华。
虽然他是四叔,可是自己对他敬谢不敏。
留给自己的记忆,都是被欺负的哪一方。
“是你小子啊,弄个大秃灯,跟刚放出的来是的,吓我一跳,咋地,回来浇浇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