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伯将水和着草药,放在碗里,搅合成浆状,递给两人,用放了一包干草药在旁边,用不太标准的汉话道:“抹在烧伤的地方,连抹几天应该就好。”
说完,也不再管两人,冷着脸离开。
严嘉齐临面面相觑,但此时也顾不得太多。
那碗里的糊状药草,此时散发着特有的药草香味,隐隐带着些清凉的味道。
严嘉端起药碗:“齐临,你趴在床上,我给你上药。”
齐临看到她手上的状况,眉头一蹙,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碗:“我先给你上药。”
严嘉也懒得推辞,将烧坏的袖子卷起来,露出发黑的伤处。
齐临眉头皱得更深,小心翼翼用手指将药草抹在她手上。
严嘉本来没做什么期待,但是当那些药草沾在自己手上,顿时清凉的感觉传上来,灼烧的疼痛立刻减少大半。
她不得不佩服这深山里的能人异士。
待到抹好药,齐临将药碗交给她,自己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严嘉汗,但对他的野人习惯也算是习以为常,便没说什么,只蹲体。
抹药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但问题是齐临除了背部,屁股也被烧伤。这便让严嘉实在是有些尴尬。
偏偏齐临一点都不以为然,自动将自己脱得精光,抹好药也不再穿衣服,说是怕衣服将药蹭掉。
他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严嘉无言以对。
只得把他的睡袋拖过来,让他在上面趴着,免得着凉。
看着他黑乎乎的背和屁股,她实在觉得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