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都说人已经搬走,想必房子也是废弃的。再说了,我们又不偷东西,就是进去看看。”
说完,他一把拉起严嘉的手,踏入房内。
“你干嘛老是动手动脚。”严嘉抱怨地挣脱。
这人真是屡教不改,都说了多少次男女授受不亲,似乎完全没听进去。
齐临没有在意她的抱怨,只皱着眉去打量房子四周。
这房子跟普通的苗家屋子区别不大,这间正房是房子的堂屋,正中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四方桌,墙上摆着神龛。
齐临走上前,看了看桌子,又倾身将神龛前的香炉拿过来看了看,递在严嘉面前:“你看,里面的香灰是新的,房子肯定有人来过。”
严嘉凑上前一看,果然如此。
她想了想:“会不会是寨子里的人,定期来烧香”
“有这个可能。”齐临将香炉放回原处,接着道,“但是听村长的语气,似乎是这屋子一直没人。如果真的有人定期来烧香,会是谁为什么连村长都不知道。”
他的疑问很有道理,严嘉答不上来。
齐临像是下结论一般:“所以,这户人家很奇怪。”
他再次不顾之前严嘉的不满,拉上她的手:“我们去旁边的卧房看看。”
严嘉也不再挣扎,一是觉得反正拉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其他意义,二来是被他这样一说,这屋子便显得有些古怪,她莫名有点紧张。
卧房不大,因为木屋的缘故,房内光线很暗,好在屋内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半人高的木柜,就没有其他。
床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严嘉上前摸了摸:“这床很漂亮,苗寨应该很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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