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男人走过来,在张教授旁边坐下。
严嘉笑了笑:“原来张教授叫的人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这回轮到张教授吃惊了。
那人淡笑点头:“算是吧。”
严嘉道:“昨天我在沱江落水,是他救了我。”她说完,又道,“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傅平。”
“我叫严嘉。”严嘉说完,指着一言未发的齐临道,“他叫齐临。”
傅平淡淡点头,转向张教授:“张教授,您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村子,是怎么回事”
张教授将摊在桌面的纸张推向他:“齐临严嘉要去探访一个村寨,但是现在只知道应该是在西边,却不知道是哪个村。西边那一带交通闭塞,我对那里的苗寨也不是很熟悉,只去过乡镇,没有下过村。你经常带驴友和探险队进山,估计比我熟,你看看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
傅平将纸张移正,眯眼蹙眉看了一下,忽然像是怔了一怔,旋即又恢复淡然的表情:“我前年带队去过最西边,如果没弄错的话,这个村子叫夯朵寨,非常偏僻,坐车到乡上后,要步行翻两座山,趟过三条河,才能到。”
“这么远啊”张教授感叹了一声,“不过,湘黔一带很多村子就是这样,不然也不会到如今还是这么落后。”
傅平看了眼对面的两人,像是随口问道:“你们要探访这个苗寨是跟张教授一样,做苗族文化的研究么”
不等齐临回答,张教授已经呵呵开口:“是啊齐临和他妈妈一样,都是搞人类学研究的,应该是想找一个原生态的村落,作为调查地吧”
傅平笑了笑:“所以就找到了夯朵寨”
齐风联系张教授时,只说自己弟弟在研究国内的少数民族文化,并未提及辰氐人。一来是辰氐在学界不被认可,二来是那块玉玦被神秘人抢走又送回,让他不免警惕。
这些考量自然也交代了齐临。
只听齐临点头:“临近县城的苗族村寨,差不多都在开发,如今很多民俗民风都有表演的成分。我之前看到一本苗疆调查报告上,有提到这么一个村子,据说还保持着原生态,所以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