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心虚地嘿嘿两声:“我那不是开玩笑嘛”说着,立刻转移话题,“我觉得这个户外店的老板,人真的很好。”
齐临嗯了一声算是附和,又道:“可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严嘉咦了一声:“哪里奇怪了”
“我在说那把刀的价值时,他显得太平静了。照理说,一个小店的小老板,听到千万美元,应该会非常激动。”
严嘉嗤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于察言观色了他反应平淡,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刀只是跟你说的相似而已,实际上相差十万八千里。”
“就算是只觉得相似,他也应该会尝试让我说详细一点,抓住一丝的可能性,而不是那么不以为意的样子。”
严嘉想了想:“他普通话很标准,不像是本地人。这里开店的老板,很多都是热爱自由的小资,或者看破红尘的文青。他可能也是其中一种,对金钱没有兴趣,所以对你的话,反应平淡。他看起来很淡定从容,有些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应该阅历很丰富,所以可能看得比较开。”
“可是他看起来很年轻,为什么会给人沧桑感”
“阅历和沧桑感这种东西,有时候跟年纪没什么关系。你看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是跟个小孩子似的。”
齐临不满地转头对她龇牙咧嘴。
严嘉嫌弃地啧啧两声:“我就是举个例子,你还非得自己证明给我看。”
回到客栈,老板娘见到齐临手中抱着的东西,好奇地问:“你们是要去山里吗”
“可能会。”严嘉回她。
齐临正要继续上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折回,问老板娘:“你认识流浪者户外的老板吗”
“算是认识啊”老板娘点头,“这两条街的店主,大家基本上都认识。”
“那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老板娘皱眉想了想:“他比我们早一点来这里开店,可能有差不多四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