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4章一百零三章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临近春节。每年一到这个结骨点,各单位都是迎来送往,一个个领导每天都要通宵达旦的加班,结束了一场工作,马上就要把刚吃下去的、刚喝下去的立马抠吐,然后再“轻装”奔赴下一场工作,十分的辛苦。
当然今年临近春节,红星轧钢厂辛苦的不仅仅是厂领导,还有傻柱和秦淮茹。
这些日子的傻柱,那是天天颠勺颠的腰酸背痛、手抽筋,累惨了。所幸还好的是人厂领导也是讲道理的,因此傻柱现在不但工资天天按加班算,一天忙活拿两天的工资,而且厨房里每天的那些厨余,他也可以拎回家,算是加班福利。
至于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吗,相比于傻柱,她那就更是辛苦了。这些日子她是天天都加班到半夜,身体里每天带着一个个体面人的关怀,累的扶墙走。
今晚也是,都晚上十一点多了,秦淮茹才从枪林弹雨、炮火连天的战场胜利归来。被“吉姆”给送回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是一手提着一包“慰问品”,一手扶墙,佝偻着身子外八字步,往四合院里一步步的挪。
她秦淮茹今天大战十八路诸侯,虽把对方一个个都斩落马上,让对方横卧疆场,再无一战之力。但所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在对方一次次的惊涛拍岸之下,她秦淮茹现在也是全身骨头,就跟散了架似的,连走两步路都困难。
就这样,秦淮茹正扶着墙往里挪着呢,突然她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谁还会跟自己一样命苦,要加班到半夜呢?秦淮茹这么想着,不禁就往身后瞧去。
这不瞧还好,一瞧秦淮茹那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神也立马就换上了凶狠,想着解了裤腰带再把这人也斩落马下。
到底是谁这么遭秦寡妇的恨,甚至是在她大战十八路诸侯,实力大损后也不惜一战?能招秦寡妇这么恨的人,那当然就是我们的男主阎解放了。
阎解放今儿下了中班,洗完澡就快步向家赶,结果就在这院门口,遇上了胜利凯旋的秦寡妇。
一见秦寡妇佝偻着身子扶墙,心中了然的阎解放,就很贱的上去调戏道:“呦秦寡妇,今儿又累的扶墙走呢,辛苦辛苦!对了秦寡妇,你今儿战场斗将,是一个个轮着单挑呢,还是对方不讲武德,三英战吕布啊?哈哈哈哈哈!”
“滚,阎解放,你少糟蹋我,嘴上留点口德,不闯祸!”
见阎解放一见面就糟蹋自己,秦寡妇也是气极,马上就对着阎解放出了威胁。
而阎解放也知道秦寡妇现在,跟那些体面人互帮互助,有深厚的阶级感情。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难道那些体面人会为了她秦淮茹一个臭婊子,就压上自己锦绣前程,来把他阎解放给干掉?
不会不会,那些体面人能从泥腿子混到体面,除了够狠杀人不眨眼外,他们那脑子肯定也是好使的。况且美女于普通人来说是奢侈品,可对于那些体面人来说,这算个屁啊?就像某葱,普通人眼里的那些女神,在他那儿算个屁啊!一双袜子而已,穿几天脏了臭了,扔呗!
所以阎解放知道,就是秦淮茹再怎么撒娇,让那些体面人帮她收拾自己。那些体面人也顶多是在工作上,给自己穿穿小鞋,想其它的,那就呵呵了!
心里明白这个,所以对于秦寡妇的威胁,阎解放丝亳不惧,仍笑咪咪的对秦寡妇调侃道:“秦姐,秦姐,秦姐你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娃娃,我不能死啊!秦姐秦姐,伱可一定要饶命啊!哈哈哈哈!”
“阎解放,阎解放,你现在得意吧,你给我等着,收拾不了你个小兔崽子,老娘就不是秦淮茹。”
这段日子,秦淮茹天天与那些体面人互帮互助,潜移默化中她也把自己的阶级,往上抬了抬。自觉自己现在可比那些卖傻力气,给人当牛做马的傻牲口,可要高级多了。
而现在阎解放这只傻牲口没有觉悟,敢挑衅自己,这是牲口要睡坑啊!不能忍、不能忍,于是秦淮茹对着阎解放就开始放狠话,心里还打定主意,明天就去找厂领导撒娇,让他们把阎解放这只傻牲口给收拾了。
不理会秦寡妇的那些恶毒,调戏完心里爽了后,阎解放就仰头大笑进院去。
翌日早晨,阎解放正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思考人生呢!放假在家的阎埠贵就来拍门了。自从阎解放搬到这后院的杂物间住,事实上跟阎埠贵分家后,一向严格按殴霉商业精神生活的阎埠贵,就没来打忧过阎解放,来拍阎解放的门,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现在一听到阎埠贵在外面叫门,阎解放就知道阎埠贵这肯定是有事。于是他马上爬起,去给阎埠贵开了门。
一帮阎埠贵开了门,阎解放就马上又跑回重新钻进被窝。而进门看到阎解放这副懒样,阎埠贵也是咪着小眼睛笑笑,并很自觉的去重新闩门。
而就在阎埠贵转身闩门的时候,已经重新钻进被窝的阎解放,马上就顺嘴问道:“爸,你今儿怎么想起上我这儿来了,是有事吗?”
“是是,是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见阎解放问自己的来意,跟自己儿子,阎埠贵也不玩那些种花语言艺术博大精深,直言自己今儿来,确实是有事。
说完了这句提纲挈领的,阎埠贵接下来就开始说具体的了,他对阎解放说道:“解放你看哦,往年易中海当咱院的一大爷时,每年过年他都会组织全院人来一场聚餐,热热闹闹的很有面儿。今年你爹我顶了易中海的位子,当了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不能输给易中海呀!所以今年过年,我也想组织院里人来一次聚餐。”
“既然这是你爹我上任四合院一大爷以来,组织的第一次全院聚餐,那就不能落了牌面,得把威信竖立起来,因此这全院聚餐,可不能少了肉。这不,上次小豆芽、小富贵的认亲宴,你帮着弄了那么多的肉。所以这次全院聚餐,我就想着你再出岀力,再去弄些肉来。”
原来如此,原来一直在易中海、刘海中手下,低调当透明人的阎埠贵,心里也有想上位的强烈。
明白了这个,阎解放就说道:“爸,不是儿子给你拨凉水哦!你这心思是好,可事儿你若不下大决心,那就不可能办的有面儿。”
“哦!这是为什么呀?”
“还为什么?这里面的道理,凭爸您的聪明还要我说吗?咱院那每年过年的全院聚餐,都是有酒有肉,花费不少的。可每次聚餐的那份子钱,也就一家三毛五毛的,像贾家那样脸皮厚的,捏颗白菜来也就算是交了份子了。爸你想啊,有酒有肉的席面,呼啦啦一家老老小小都来吃,份子钱却只有每家三毛五毛。爸你自己算,这一顿全院聚餐得亏空多少?”
卧槽!这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这全院二十七八户人家,一家三五毛份子钱,就算院里各家各户全自觉,那也只有十块钱左右啊!可这十块钱怎么可能让全院百来口人,吃一顿有酒有肉?
想到这儿,阎埠贵在心里也是深深的叹服易中海,也难怪他易中海能这么多年,一直当这四合院的一大爷,人家那是真大方啊!比不了、比不了。
想到这儿,阎埠贵不禁有些泄气,他这个四合院的新任一大爷,组织的第一次全院聚餐,如果档次不如以前易中海的,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可按以前易中海的那个档次来,那亏空谁来填?至于增加院里各家各户的份子钱,那阎埠贵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在找骂。
毕竟这事用院里人那“朴素”的思想来看,那就是以前易中海当四合院的一大爷时,我全家三毛五毛就能吃一次席。那凭什么现在你阎埠贵当四合院一大爷了,我就得加钱啊?你阎埠贵行不行?不行下去,让易中海来。
这么多年,每年过年全院聚餐,各家都是三五毛份子钱,这已经都形成惯例了。所以现在要人家加钱,那就是在找骂,甚至可能会因此被院里人抵制,让这聚餐办不起来。
想着让院里人加钱不可能,自己又不愿意当那个冤大头,补这亏空。于是阎埠贵这会儿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的说道:“算了算了,这亏空咱家填不起,今年这过年聚餐就不办了吧!”
说完这话,阎埠贵站起来就要走,而这时阎解放则拽住他的手说道:“爸,今年是您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领着大伙儿过的第一个年,这会儿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您阎埠贵,看咱们老阎家的笑话呢?易中海、刘海中,老贾家,他们现在哪个不等着看院里人,埋汰你阎埠贵,埋汰咱老阎家?所以爸,为了您和咱老阎家的脸面,今年过年这全院聚餐,咱们老阎家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撑起来。”
阎解放把这事的后果讲的很严重,阎埠贵也听进去了。权衡了一下脸和钱,到底哪个更重要,最后阎埠贵一声叹息道:“解放,这回我老阎家算是遇上大难题了。不出钱吧!从此名誉扫地,不但你爸我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再也没脸当了,咱们家从此也会被街坊们在背后笑话。可出钱吧!这不但是一笔大数目,而且今年过了,那明年呢,后年呢,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