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大茂这么占便宜,秦淮茹瞬间就怒了,一把就将许大茂推开。本来秦淮茹还想再甩许大茂一个大耳瓜子的,但想想自己今天还没开张呢。既然厂领导们,现在嫌弃自己这张肿胀的脸,那就不如把今儿的肉钱,着落在许大茂身上吧!
想到这里,秦淮茹马上把一脸怒容,换成了一脸的诱惑,对许大茂说道:“怎么,有想法?”
“有啊!说真的秦姐,如果你这会儿能跟我去小仓库,那我现在身上的钱,就全是你的了。”
“嘿,还去小仓库,你就不怕我骟了你啊?”
“不能够吧秦姐。”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啊?”
“噢这个啊,我掏掏看噢!”
见秦淮茹问他身上有多少钱,许大茂忙掏兜,不过以许大茂的聪明,看着秦淮茹那张还没完全消肿的脸,他当然不会去掏那些大票子。毕竟一分钱一分货吗!
于是许大茂掏啊掏,最后掏出几张毛票和几个钢镚,放手里一数,许大茂一脸遗憾的说道:“哎呦,秦姐,说来真不巧,今儿弟弟身上就六毛四了。要不今儿你就吃回亏,下次弟弟再给你补上。”
许大茂是个马屁精,为了拍领导马屁的需要,他身上从来不少钱,这个秦淮茹知道。
而且秦淮茹刚才还注意到,许大茂伸手去兜里掏钱的时候,他那手在兜里明显有停顿,而不是痛快的一下子把钱从兜里掏岀来。所以这会儿的秦淮茹敢断定,许大茂兜里一定有大票子,只是他不想给自己而已。
明白了事情的真像后,秦淮茹就装着嫌六毛四太少了,嗔怪许大茂小气。最后才在许大茂的软磨硬泡下,不情不愿的跟许大茂,去了小仓库。
秦淮茹从小在农村干农活,力气早就练岀来了,进厂后又是白天在车间里干,晚上回家干,力气大的很。
而许大茂从小生活在城市,又是家中独子,父母宠得狠,根本就不舍得让他干活。参加工作后他又混机关,兼职电影放映员,同样不用干体力活。
所以这两相一对比,虽然许大茂是男的,秦淮茹是女的,但要论力气,许大茂还真没秦淮茹的大。更何况刚才打扑克,许大茂还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现在喘的就像一头刚耕完几亩地的老牛。
因此现在秦淮茹打起许大茂来,就跟玩似的,一会儿就把许大茂打成了一只蜷缩在那儿的大虾米。打的许大茂是只有招架之功,亳无还手之力。
为了不再受这皮肉之苦,许大茂蜷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没功夫提,双手抱头,那是满脸泪水的苦苦哀求道:“秦姐,别打了别打了,秦姐你这是为什么呀,刚才咱们还不是很恩爱的吗?”
“我呸。”听到许大茂说恶心话,秦淮茹一口老痰吐到许大茂的脸上。然后接着说道:“老娘跟你恩爱个屁!许大茂,刚才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跟你来小仓库,让你快活了,今儿你身上的钱,就全是我的。怎么样许大茂,你是现在自己掏呢,还是要老娘亲自动手?”
“钱!秦姐,我现在身上就六毛四啊,那不是都……。”
“还不老实,还不老实,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哎呦,哎呦,饶命啊,饶命啊!”
一听自己跟许大茂要钱,许大茂还敢装,秦淮茹当即气急,打断了许大茂的话,就又对许大茂动粗辣手摧花,打得许大茂是连连讨饶。
最后秦淮茹打累了,也懒得再跟许大茂磨叽了,直接就自己伸手去许大茂身上掏兜。被人在自己身上掏兜,许大茂本能的就想伸手去阻止,可被秦淮茹恶狠狠的眼睛一瞪,许大茂忙吓的就继续双手抱头了。
许大茂服了,秦淮茹就放心的掏兜,作为一个刮地皮的业内高手,秦淮茹很快的就把许大茂身上的兜,都掏了个遍,最后总共掏出了二十多块钱。
看许大茂身上总共有二十多块钱,却只得自己六毛四,秦淮茹气坏了,手里握着那一把钱,对许大茂恶狠狠的呵道:“许大茂,你还真看得起我噢,身上明明有二十多块钱,却只愿掏六毛四让老娘伺候你一回。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哎呦,哎呦,秦姐,我错了,我错了。”
又把许大茂狠狠的胖揍了一顿,手里握着那二十多块钱,秦淮茹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她那眼睛,就盯在了许大茂的那身棉衣上。
许大茂混机关的,穿着自然要体面,他那身棉衣不但料子好,里面填充的棉花也厚实。如果拿回家改改,不但可以为棒梗整一身新棉衣出夹,还能为小槐花整一身新棉衣。
想到这儿,秦淮茹就恶狠狠的命令许大茂,把身上的棉衣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