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七十一章总有刁民想害朕
尽管有这位徐大妈的真情相劝,但俗话说的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于是不管这位徐大妈怎么说,傻柱他是仍然坚信他的秦姐姐是一位好女人,并且还劝徐大妈,不要对他的秦姐姐有成见。
傻柱都这么执迷不悟了,徐大妈还能说什么?于是徐大妈一声叹息,就回去洗她自己的菜,不再搭理傻柱了。
看徐大妈放弃了,刘岚一副得意的样,凑过去小声的说道:“怎么样徐姐,你上次就想把秦寡妇跟那些体面人的事,告诉傻柱,我当时劝你别说。怎么样徐姐,我劝对了吧?那狗东西傻柱现在是完全,被秦寡妇给迷了心智。你把秦寡妇的那些龌龊事告诉他,他不但不会信伱,还会以为你在背后造他秦姐姐的谣,打你都有可能。”
“嗨,刘岚啊!你说傻柱平时一个挺聪明的人,在秦寡妇这事上,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就秦寡妇做的那些事,那真是一点没顾傻柱的面子啊!明摆着就是没把他傻柱当人看吗,可傻柱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行了行了徐姐,这些事咱心里明白就行。反正狗东西傻柱他得意的时候,就从来没顾过咱,咱现在凭什么救他啊?秦寡妇是怎么坑这傻柱的,咱后厨哪个人不明白啊?可徐姐你看,除了你之外,谁去提醒那傻柱的?这么跟你说吧,大家伙都觉得傻柱被秦寡妇那么耍,这是狗东西傻柱他自己活该,大伙儿现在都等着看这狗东西,他以后是怎么被秦寡妇给坑死的呢!”
“嗨,算了算了,说来也是我老徐多事了。想想以前,这傻柱天天把食堂里好的剩,都装去给秦寡妇了,他何尝有给过我一次啊?他从来都不考虑我,那我现在又何必替他操那份闲心呢?算了算了,就由那傻东西被秦寡妇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多说一句了。”
“哎,徐姐,你这就对了吗!以后咱们就一起,看这狗东西是怎么死的。”
刘岚大班长做通了徐大妈的思想工作后,接着就又拉上阎解放,凑到大妈堆里,让阎解放讲那些,傻柱和秦寡妇的“爱情”故事。
而阎解放也不让大妈们失望,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用编故事的方式,把那些傻柱的下贱事和秦寡妇的顶级绿茶,经过艺术加工一下,再声情并茂的讲给大妈们听。
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情事,自然是非常有趣的,引得一众大妈们是听得认真,兴趣盎然,现场气氛是很好啊!
在后厨里把傻柱名声彻底搞臭,让傻柱看着自己跟一众大妈围在那儿说他,气得一波波不停给自己送怨恨值,阎解放心里是乐开了花。直到人家大妈们,要上食堂前面去卖饭,没空再闲扯了,阎解放他才摇着头准备离开后厨。
在经过傻柱身边的时候,阎解放他还不忘调戏傻柱道:“傻柱,我跟大妈们刚才说话声音虽轻,但想你多少也能听到些吧!傻柱你说,就你们后厨这些妇女同志,喜欢跟唠嗑的性子。你觉得你那些光荣事迹,要用多少天才能传得全厂皆知?”
“玛德,阎解放,劳资揍死你。”
被阎解放这么调戏,傻柱气坏了,也不管兜里的钱够不够赔的,放下菜刀就冲过去想要干阎解放。
而阎解放这时也戏弄够了傻柱,看在傻柱为自己贡献了那么多怨恨值的份上,他决定自己今天先退一步,给傻柱留条活路。于是一见傻柱冲过来要揍他,阎解放他转身就跑。
跑岀了食堂后厨,阎解放就又很贱的晃去了锻工车间,想着再去薅一把刘海中。
来到锻工车间,看到刘海中这时正在那儿吆喝着几个青工,准备停机吃饭。刘海中一个群众,却特么还在那么充领导,阎解放就又不服了,亳无压力的就上去薅刘海中,当众叫刘海中厂长,当众让刘海中下不了台。
等到又把刘海中一张大饼脸,气的满面通红后,阎解放才心满意足的回保卫处,拿自己饭盒去了。
吃完饭,阎解放在外面晒了会太阳,看到刘岚等一帮食堂老娘们,都出来一边晒太阳,一边跟同样利用午休时间,在那儿晒太阳的车间女工们闲扯时。阎解放知道这个时间点,食堂己经忙完了今天的中午饭。
再想想后厨的老娘们都下班了,那厂领导们这时也应该已经吃完小灶,离开后厨了吧?想到这里,阎解放他就又很坏的,打算去后厨傻柱眼前晃晃,再赚一笔怨恨值。
打着这主意,阎解放就往食堂后厨那边绕。可刚到食堂这边,就看见刘海中鬼鬼祟祟的,正从食堂正门往食堂后门那边绕。
刘海中去食堂后厨干什么?那肯定不会是为偷根萝卜啃啃,他应该是去找傻柱的。而刘海中他找傻柱,这又会是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阎解放就换了个与刘海中相反的方向,往食堂后厨绕,打算去偷听刘海中和傻柱说话。
等阎解放悄悄绕到食堂后门的时候,就看见此时那傻柱正躺在,他那张躺椅上晒太阳。而刘海中则坐在台阶上,两人正说着话。
阎解放猫着腰,悄悄躲到食堂后门的一个墙角,侧耳一听,好家伙,刘海中和傻柱现在正在说的,全是他阎解放的坏话,两人那说的是很投机啊,完全就是知音吗!
不过阎解放对此倒并不介意,毕竟刘海中和傻柱对他越仇深似海,他赚的怨恨值就越多。
听着听着,阎解放就听到了傻柱和刘海中说起了,以后要怎么对付他阎解放的事。对此傻柱主张找个月高风黑夜,麻袋往阎解放头上一罩,拖到角落里胖揍一顿。
而刘海中则认为,傻柱这主意顶多让阎解放受点皮肉之苦,这太不解决问题。于是刘海中一副诸葛亮的装逼样,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这主意不行,这太轻了。而且挨过一顿打后,那阎解放肯定会更加变着法的报复咱。他老阎家祖传算计本事,论算计,咱俩不是他老阎家的对手。”
“打他一顿不行,那怎么办呀?总不能去给他跪下,求他放过咱吧?”
“你看你,你看你,傻柱你别急吗?你听我说噢,傻柱,这事二大爷我想过了,要想阎解放那个小畜生,以后别在祸害咱们,咱们手里就应该有,能拿捏住那小子的短。”
“能拿捏住那小子的短,那小子有什么短,可以给咱们拿捏啊?”
“嗨!还什么短,傻柱你咋这都想不明白呢?那小子是用什么弄得易中海、我、你,三人身败名裂的?不就是淮茹吗?所以这事二大爷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那小子跟淮茹扯上关系,然后………。”
一想到阎解放仅凭几句胡说八道,就把自己跟秦寡妇整成一对狗男女,弄得自己身败名裂了,刘海中是越想越气。这会儿的他就想用阎解放的招,把阎解放也整成秦寡妇的野男人,也让阎解放名声扫地。
而听到刘海中打算用他的秦姐姐去祸害阎解放,傻柱迷茫了,傻呼呼的问道:“二大爷,那个阎解放一向看秦姐不顺眼,他不喜欢秦姐啊?他怎么能跟秦姐扯上关系呢?”
傻柱一脸的傻逼样,亳无智慧,这就让刘海中更得意了,觉得自己才是聪明人。于是刘海中向傻柱显摆道:“嗨!傻柱你傻不傻,那个阎解放他是讨厌秦淮茹,可咱们不能给他栽脏吗?今早我上班岀门前,就看见阎埠贵两口子在后院,原来你家的那间杂物间门口转悠。我上去问他俩这是干嘛呢,那阎埠贵说原来傻柱你家的那间杂物间,许大茂已经送给那阎解放了,于是他们老两口就打算叫泥水匠来,把那杂物间修修,好给阎解放住。”
“傻柱你想啊,一旦等那杂物间修好,阎解放搬过来一个人住。到时咱再让淮茹上门去,咱俩在外面猫着。到时候淮茹一进到阎解放那屋,就在那儿闹,说阎解放对她耍流氓,而咱俩再给淮茹做证人,说当时阎解放硬把淮茹给摁床上,那是又亲又摸的。傻柱你说这样一来,到时那阎解放,他就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吧!毕竟老话说的好,奸岀妇人口,更何况还有你我这两个证人。哈哈哈哈哈!”
卧槽!还能这么玩?这样好,这样好,这样一来到时那阎解放要么认栽,认自己等人拿捏。要么把事情搞大,也让他阎解放身败名裂。听了刘海中的主意,那傻柱是由衷的觉得“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