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吃完了晚饭,就拎着小板凳,小椅子、小马扎,聚集到中院,来凑今晚这场热闹。
四合院全院大会开场,照例是最爱出风头的二大爷刘海中,先站起来致开幕词。不过与以往刘海中说完开幕词,就会把话语权交给一大爷易中海不同。
今晚的这次全院大会,刘海中说完开幕词后,没有说那句经典的“接下来由咱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今天的会议”。而是他自己说完开幕词,就接着往下说今天全院大会的正题了。而此时的一大爷易中海坐那儿,倒成了个吉祥物。
只听刘海中抑扬顿挫的说道:“大家伙都知道,昨晚许大茂夜不归宿,裤衩还丢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刘海中一说到许大茂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连自己的裤衩都丢了,院里人听了是笑的开心。
而等院里人都笑够了,刘海中又接着说道:“这不,昨晚许大茂一夜没回来,今早回来时还没穿裤衩,娄小娥就怀疑许大茂,昨晚是跟哪个野女人在外面鬼混了,于是两口子就打了起来。咱们今晚这全院大会呢,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
“谁犯生活作风问题了?二大爷,这谁说的呀?”
一听刘海中说自己犯了生活作风问题,许大茂就忙装着一脸委屈的争辩,想以此来勾引傻柱自己跳出来。
而狗东西傻柱也不让许大茂失望,见有这么好的机会能让许大茂,在全院人面前落面子。傻柱在许大茂话音一落,就马上跳岀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说道:“各位街坊,各位街坊,说许大茂同志有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这事儿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大家伙也都知道,昨儿上级领导来我们轧钢厂检查文化工作,厂里为此让许大茂在小广场上放了一场电影,让咱厂广大职工和职工家属来看。电影完了之后,厂里还安排了一顿招待餐,许大茂坐陪。”
跟院里人把话说到这里,傻柱又转向许大茂调戏道:“大茂,昨晚有喝了半斤吧?”
“滚!”
对于傻柱的调戏,许大茂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而看到许大茂此时那一脸的倒霉样,傻柱乐呵呵的,也不介意许大茂对他的不礼貌。反而是更加幸灾乐祸的跟院里人得瑟道:“各位街坊,各位街坊,这许大茂吧,昨晚陪领导喝酒,喝醉了。一喝醉吧,他就想干坏事,他在咱厂围墙外遇见一女同志,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哦!这许大茂当时,搂着人家女同志就不撒手,脱了裤子就想干坏事,接下来!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大好意思说了。”
“傻柱,你王八蛋!玛德,昨晚你把劳纸扒了裤子,绑在食堂后厨一夜不说。今早你还跟秦寡妇一起威胁劳纸,说要把劳纸送保卫处,逼得劳纸叫你爷爷,还让劳纸给秦寡妇打了一张五十块钱的欠条。玛德狗东西傻柱,你说滋要劳纸叫你爷爷,再给你们钱,昨晚那事儿,你跟秦寡妇就不说的。玛德狗东西,你说话不算数。”
听到傻柱在四合院一众街坊面前,又开始胡编自己昨晚意图对一个女同志那啥,许大茂就装着一副恼羞成怒的样,谴责傻柱的言而无信。
而傻柱呢,这时听许大茂的话茬,还以为许大茂这时候,还是被自己骗着呢!于是傻柱这时听完许大茂的质问,他就装着一副无辜的样,接许大茂的话道:“钱,什么钱?许大茂你可不能乱说哦!我昨晚只是怕你喝醉酒了,再出去闯祸,于是就把你绑在了食堂后厨里。钱,什么钱?我可没跟你要钱哦!”
“行,傻柱,你不承认是吧!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当时我身上那十几块钱,被你和秦寡妇摸走了,这我没证据,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但我给秦淮茹打的那张五十块钱欠条,日期可是今天的!既然你傻柱现在说,没这档子事,那那张五十块钱的欠条,现在这里的院里街坊,可以给我作证,没那档子的事呃!”
一听傻柱当众不承认今早讹自己钱了,许大茂忙顺着傻柱的话,想利用秦寡妇爱钱如命的秉性,以不承认那张五十块钱欠条为诱饵,刺激秦寡妇自己跳出来。
果然,许大茂一顺着傻柱的话,不承认有五十块钱欠条这事儿。秦寡妇一听自已要没了五十块钱,她立马不谈定了,一等许大茂把话说完,秦寡妇她就站起来说道:“许大茂,你怎么能乱说呢?说什么我跟傻柱以送你去保卫处为威胁,让你写了张五十块钱的欠条。这五十块钱的欠条,明明是你为了感谢傻柱和我,昨晚对你一夜的照顾,你自己自愿要给我们打的吗!得,现在正好,院里人和你媳妇儿娄小娥,现在都在这儿,那你就把这张欠条给兑现了吧!”
说着话,秦寡妇就边走边掏岀了,今早许大茂给她打的那张五十块钱欠条。这秦寡妇也聪明,她知道许大茂平时身上十块八块的是有的,但像五十块钱这么大的数目,还得让娄小娥开口同意,并掏钱。
于是秦寡妇拿着欠条走过去,她把欠条给的不是许大茂,而是娄小娥。
面对秦寡妇的那副嚣张嘴脸,娄小娥压着心中的怒火,一脸平静的从秦寡妇手上接过那张欠条。等确定上面,的确是自己丈夫许大茂的笔迹后,娄小娥马上就把这张欠条揣进了自己兜里,并“啪”的一声,反手就给了秦寡妇一记响亮的耳光。
来拿钱的!钱没拿到,还挨了记耳光,秦寡妇顿时气急,冲着娄小娥就怒吼道:“娄小娥你干什么?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把你男人昨晚干的丑事,告诉派出所的同志?”
秦寡妇这会儿还在演,这把娄小娥给逗乐了。于是娄小娥面对秦寡妇的义愤填膺,冷冷的说道:“要去派出所是吧?去啊,秦淮茹你去啊!我娄小娥现在就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求你去,我鼓励你去,可你敢去吗?秦淮茹,你不敢,因为你知道只要派出所一介入调查,你跟傻柱的那些鬼话就会露馅。”
“秦淮茹,你听好了。你说我男人许大茂,意图对一个女同志那啥,这叫诬陷、毁人清白;你们昨晚把我男人许大茂绑在食堂后厨一夜,这叫非法拘禁、或者说是绑架;你们扒了我男人许大茂的裤子,甚至连他的裤衩都拿走了,这叫流氓罪;你们绑了我男人许大茂,还逼他写了一张五十块钱的欠条,这叫绑架勒索。”
“秦淮茹,你跟傻柱刚才说我男人许大茂,昨晚意图对一女同志那啥,到底有没有那回事,你俩自己心里明白。而你们昨晚对我男人许大茂做的事,刚才你俩在这全院大会上,可都是亲口承认的了,现在这里这么多街坊都可以作证。而你跟傻柱逼我男人许大茂写的,那张五十块钱的欠条,现在可也是在我的口袋里。行了,言尽于此,秦淮茹你刚不是说要去派出所吗?走,我陪你一块儿去。哈哈哈哈!”
扒完秦寡妇的皮,娄小娥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
而见自己媳妇儿娄小娥,现在已经完全拿住了秦寡妇,许大茂这会儿也是得意的凑热闹道:“对对对,我们一起去,我去自争取宽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