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易中海下班回来,低着个头进院。这些日子因为与秦淮茹的“爱情”被曝光,易中海在厂里和大院里,都低下了他曾经那高昂的头,向别人陪着小心,只求别人口下能留德。
今天也一样,他低着个头不跟院里人打招呼,只管自己快步回家。一进家门,他老伴就凑过来,小声的说道:“老头子,傻柱放回来了。”
“傻柱放回来了!那老婆子你快去外面饭馆里炒两菜,咱们晚上在老太太屋给傻柱接风。我现在去找傻柱。”
“哎,老头子,傻柱可是个浑不吝,他现在正记恨你呢,你上他那屋,合适吗?”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傻柱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那脑子,我明白。只是在他面前,你以后一定要站我这边。”
“哎、哎。”
易中海的意思,一大妈明白,她虽然觉得这有些亏心,可她又能怎么办?几十年的夫妻,她早已习惯了一切听易中海的,而且她没有谋生的本事,还得靠易中海养活。
一大妈拿了钱,带上自家的饭盒就去街口小饭馆炒菜,而易中海则去敲了傻柱家的门。
不岀易中海所料,就傻柱那智商,再加上傻柱从心灵深处,就不愿意去接受,他易爹爹和他秦姐姐,曾经有过“爱情”。
就这样没几个回合下来,易中海就又把傻柱给调教成了,他说啥都信的二百五。把傻柱所有的仇恨,都转到了“乱说”此事的阎解放身上。
乖宝宝傻柱,又回到了他易爹爹温暖的怀抱之中,跟个村里的二傻子似的,高高兴兴的去聋老太太家,吃接风宴了。
夜半时分,风高月明,傻柱正躺在床上想心事呢!突然就听见自家门被轻轻敲响了。傻柱对着屋外问谁,对方也不回话。
傻柱以为是院里哪家王八犊子装鬼吓唬他,于是气急,披上棉衣、随手抄起根擀面杖,就准备去逮住对方,狠扁他一顿。
猛的一开门,傻柱抡起擀面杖,正准备敲呢!就只见此时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秦姐姐柔柔弱弱,娇羞可人的站在他的门口。
哎呀,秦姐姐咋那么好看呢!哎呀,好想亲秦姐姐一口啊!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一时间傻柱痴了!
而就在傻柱那智商又被清零,整个人跟个老年痴呆似的,在那儿流口水之时。白莲花秦淮茹偷偷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傻柱。当看到傻柱那副痴傻样时,白莲花心中暗暗得意:老娘就是把你当狗耍,那又怎么样?你个傻货,一辈子都得喝老娘的洗脚水。
心里得意着,狠毒着,不过在面上,白莲花还是继续她的演艺事业。一双桃花眼满含泪水,楚楚可怜邻家小妹妹,需要哥哥的呵护。
就是这么柔弱,瞬间激了狗东西的那男性荷尔蒙,就这样傻呼呼的又把吸血白莲,让进了自已的屋子。就这样又把吸血白莲的吸血管,插进了自己的主动脉。
吸血白莲进屋,就在傻柱把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莲花瞬间就扑入了舔狗的怀抱。然后在舔狗的怀里,哭的那是要多伤心有多伤心。一下子就把舔狗的心给哭碎了,哎呀,秦姐姐太可怜了!我可得帮她呀!
不需要任何的解释,白莲花装装可怜,哭一场,舔狗立马就忘了仇恨。就跟身败名裂,在局子里蹲了十几天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白莲花表演完,眼泪把狗东西傻柱胸口的衣服,都浸湿透了后,才满脸泪水,我见犹怜的对傻柱说道:“柱子,是姐害了你,都是姐不好。你要不是为了帮姐,何至于被院里人针对?姐的柱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天下一等一的好男人,是姐对不起你。呜呜呜!”
说着话,白莲花那眼泪又是说来就来,演技把后世那些小鲜肉们,都秒成了狗。
白莲花演技太好了,这把狗东西傻柱心痛的哦!这会儿那真是,只要他秦姐姐不哭,就是让他去吃屎,他也立马就找茅房去。
就这样,白莲花就是负责装可怜,狗东西就是负责真傻,一场心灵征服下来,狗东西在白莲花面前,那又跟被人家下了降头一样,人家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白莲花也懒得为个傻子,浪费太多她宝贵的休息时间。于是面对舔狗傻柱,白莲花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说道“柱子,这可怎么办呀?院里的这帮街坊太狠了,他们乱报账让我家还。最后还完你的那一千块钱、和院里人的,街道只退还给我家三百多块钱,还不够东旭的死亡补偿金,那帮人太狠了。”
“没事没事秦姐,我现在出来了,又是一条好汉了。明天我就回食堂上班,以后咱们一切照旧,咱们还是天天有鱼有肉,馋死院里这帮孙子。”
说到每天有鱼有肉,傻柱又笑的跟个村里二傻子似的。
而看到傻柱这副啥也不懂的二百五样,白莲花不禁气急,埋怨道:“柱子,光有吃的就完了?棒梗明年就上初中了,就棒梗那成绩,他能顺利初中毕业,我就阿弥陀佛了,指望他能自己考个工作,想都别想。而就现在这形势,各单位进人都卡的很死,就连转业退伍回来的军人,都要排队等安置。而胡同里的普通孩子,要想有个饭碗,就连个临时工都要花三百多块钱买,另外还得找对关系。”
“你看二大爷家,二大爷七级煅工,每月工资八十多。可他家光齐、光天、光福三儿子的工作一安排,再加上去年光齐一次结婚,二大爷两口子几十年的积蓄,就全砸进去了。现在老两口又在那儿省吃俭用,就是想把光天、光福结婚的钱给省出来。傻柱,咱不说二大爷家呃,咱就说我家。还有三年就得给棒梗买工作了,先临时工再转正,加一块儿码得花五百多吧!棒梗之后是小当、槐花,两人一人五百,就是一千。”
“如果不花钱买工作,那肯定就得去农村。毕竟虽说街道动员城市青年去农村,这不强制。但你一旦从学校毕业,找不到单位接收你的粮油关系,那街道上就会把你的粮油关系给注销,以后就没你的粮油定量了。没工作没收入又没定量,你不去农村,那你留在城里吃啥?所以要想孩子不去乡下遭罪,这工作肯定是要买的。”
“柱子你也知道,姐自己就是十八岁从农村嫁进城里的,农村的那种苦,姐自己熬过,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所以但凡有一点可能,姐都不能让姐这仨孩子去农村,让仨孩子把姐当年遭的罪,再遭一遍。柱子,姐需要钱,姐需要钱保住姐的这仨孩子。呜呜呜!”
说着话,白莲花又开始哭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她不是在秀演技装可怜。而是一个母亲,想到自己孩子那可怕的下场,她是真的忍不住,心中的那份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