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来为贾家主持正义,让刘海中给贾家婆媳道歉。而此时成竹在胸的刘海中,丝毫不畏惧一大爷易中海的淫威,笑着说道:“老易,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是我刘海中凭空污她贾家清白,而不是她贾家婆媳,在这儿演戏给大家看?”
“老刘,你怎么能这么说矿话呢?老刘你自己看看,你把贾家嫂子和淮茹都逼成什么样了?你看贾家嫂子和淮茹哭的,如果不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她们能哭的这么伤心吧?老刘,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你还是这四合院的二大爷,我易中海劝你,不要欺人太甚。”
见刘海中根本没有要认错的意思,易中海那包青天的架式也是更足了。怒视着刘海中,说的话那口气也是更硬了。
而紧接着易中海的话,舔狗傻柱也是跳岀来,指着刘海中呵道:“二大爷,我把话撂这儿。今儿你要么马上给秦姐和贾婶子赔不是,要么你就别怪我何雨柱,以后不认你这个二大爷。”
“嘿,怎么着傻柱,你今儿要跟我犯浑不是?来呀傻柱,你动我一下试试。”听到狗东西傻柱威胁自己,刘海中也是不怂,直接回怼道。
而见自己没吓住刘海中,傻柱也不恼,一副二混子的吊儿郎当样,对刘海中说道:“动您?哪能啊!毕竟怎么说,你也是长辈不是!不过光天、光福两兄弟,就不好说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
………
威胁不了老的,傻柱就拿刘海中的俩活宝儿子威胁刘海中。而刘海中一听傻柱拿自己儿子要胁自己,他也是立马怒了,当时就和傻柱吵了起来。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易中海,他也乐得看刘海中这么没身份的,当众与一个小辈吵嘴。于是他就坐那儿,也不上去制止。
刘海中和傻柱吵了一会儿,吵得气喘吁吁,吵不动了。于是他也不顾傻柱,扭头对阎埠贵说道:“老阎,既然傻柱和贾家给脸不要脸,那咱们也不用给他们留面子了,把这事报派出所吧。”
“行”,听了刘海中的话,阎埠贵先应了刘海中一句,然后冲阎解放呵道:“解放啊,你跑回腿,让派出所的同志来一趟。”
“哎,好嘞!”知道这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在给贾家和傻柱施压,阎解放没二话,转身就向院外走。
而见阎解放要去报派出所,白莲花秦淮茹忙给傻柱打眼色,示意傻柱赶紧把阎解放拦下来。
收到自己女神的讯号,傻柱不加思索的就吼道:“解放你给我站住,偷鸡这事我都认了,我赔许大茂不就完了吗?你报什么派出所啊!快回来。”
傻柱冲阎解放怒吼,而阎解放这会儿丝毫不怵狗东西,反而心里很兴奋。玛德,终于轮到劳纸上场了。
于是在傻柱刚吼完,一直憋着劲想上场的阎解放,就马上接话道:“傻柱,你还真有够贱的!打今儿起你也别叫什么傻柱了,你改名叫贱柱得了,真没见过还有谁比你更贱的。”
“哈哈哈”
“哈哈哈”
…………
阎解放当众嘲讽傻柱贱,这立马引得四合院里人,是一片哄堂大笑。而傻柱被阎解放这么当着一众老街坊的面,当着他女神秦淮茹的面羞辱,他那护花勇士的玻璃心,立马是扛不位了。
指着阎解放,傻柱就怒气冲冲的吼道:“阎解放,有种你把你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一遍?傻柱,我刚才那话,我可不会只说一遍啊?明儿我会去厂里说,也会在街道胡同里说,让大伙儿来评评理,你傻柱是不是咱这四九城里第一下贱货,是不是四九城第一贱侠。”
“阎解放,你特么是不是找揍,敢这么诬陷我?”
“诬陷你?傻柱,我哪句话诬陷你了?傻柱,院里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好说,但你今天明明没偷许大茂家的鸡,却愿意扛下贼这个名声。我相信你是知道,许大茂家那鸡,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的……。”
“阎家小免崽子,你黑了良心烂了肺,冤枉我的乖孙偷鸡,老婆子我跟你拼了。”
一听阎解放当众点出了棒梗偷鸡的事实,老虔婆贾张氏马上就是一副狰狞恶毒的面孔,挥着她那九阴白骨爪,就向阎解放冲来,想把阎解放的脸挠花。以此来把水搅浑,把他孙子棒梗偷鸡这事儿,给掩盖过去。
而阎解放前世看禽剧,也是对这老妖婆不爽,早特么想揍她了。于是贾张氏一近身,阎解放飞起一脚就直接把老虔婆,踹了个平沙落雁式,倒飞出去好几米。
而见阎解放居然敢打贾张氏,刚才本就被阎解放嘲讽,想揍阎解放的傻柱,他觉得自己这是找到揍阎解放的由头了。于是几乎就是没任何犹豫的,在阎解放踹飞贾张氏后,傻柱也是挥起重拳,就向阎解放面门砸去。
“呯”的一声,傻柱的重拳,重重的砸上阎解放的侧脸,阎解放应声倒地。而就在阎解放倒地的那一刻,作为后世人,他很坏的想到了“碰瓷”。
于是一倒地,他就口吐白沫、眼神迷离,全身抽搐,开始了奥斯卡级别的表演。
事情如此的突然,阎解放又演的如此逼真,这把阎家人和院里人都吓坏了,赶紧就七手八脚抬着阎解放去医院了。
而就在院里人匆匆离开大院,赶去医院之时,阎埠贵出了大院门,就恶狠狠的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原计划取消,敢打我儿子,我让他贾家和傻柱吃不了兜着走。老刘,我现在要去医院,脱不开身,就麻烦你去趟派出所,把今儿的事向派出所的同志汇报。”
“好、好,老阎,我这就上派出所去,这次绝便宜不了狗东西傻柱。”
阎埠贵和刘海中商量完,刘海中就急冲冲去派出所了。而就在阎埠贵和刘海中一个去医院,一个去派出所之时。现在还留在中院的易中海,等吃瓜群众们都走完了后,他怒斥傻柱道:“傻柱,你下手怎么这么没轻重,你看你把阎解放打的。你把人打成那样,他阎家人能放过你吗?”
“一大爷,这不怪我,你看刚才那阎解放,他在院里是怎么落我面子的?他还打贾婶,我一时气急就没收住手。”
这年头人还是要脸的,街里街坊的也没“碰瓷”这种事。所以这会儿,傻柱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一时气急,没收住手呢!丝毫没想到阎解放,那是在“碰瓷”他。
而易中海见傻柱这么说,他也没办法,毕竟事情已经生了,人也己经送医院了。
而就在易中海一愁莫展,在想办法之时,刚被秦淮茹从地上扶起来的老虔婆贾张氏说道:“打他怎么了?打他活该,谁让阎解放那小兔崽子,打我这个老人、女人的!傻柱打他,那是见义勇为,该表扬。”
“对呀一大爷,傻柱打阎解放,那是为救我婆婆,是见义勇为。还有一大爷,我婆婆这也被阎解放打坏了,他老阎家应该赔我们医药费、营养费吧。”
对呀,刚才阎解放不也打了贾张氏吗?一语惊醒梦中人,当被贾家婆媳点醒后,易中海一拍大光头,着急的说道:“傻柱,淮茹,快快快,你们也快把贾嫂子送医院去,不能让老阎家把理都占喽。我回家去拿点医药费,回头咱在医院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