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欲言又止：“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癖……癖好？”
陆衡张了张唇，好半天才将最后两个字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电话忽然陷入诡异的安静。
陈屿之敲键盘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陆衡这是……知道自己在游戏中装女生的事了？
消息框内的颜文字还没发出去，陈屿之一个个删了过去。
对面的陆衡没听见陈屿之的回答，他心已经凉了半截，斟酌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哥，你别担心，我……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他颤抖着声音，“这也不是病，我知道有一种群体是跨性别者……”
陆衡最初的话陈屿之还能听懂，但是后面的他却完全听不懂了。
不是，他就玩了个女号而已，怎么就扯上跨性别了？
他不就让人拍了个视频吗？？
至于这么严重吗？？？
陈屿之皱眉反驳：“你在说什么？什么跨性别？”
他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快递你拆了没？”
陆衡喉结滚动，犹豫不决。
“哥，你真的……要我拍视频给你？”
“废话。”陈屿之不知道陆衡在纠结什么。
耽搁这么一会，想吃小软糖又发了消息过来。
【想吃小软糖：礼物还喜欢吗？】
陈屿之不耐烦：“快点，我还等着和人分享呢。”
和……人……分……享……
这种事情陈屿之没有藏着掖着，居然还找人分享？？？
陆衡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是他思想太保守还是陈屿之思想太开放。
又或者是他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
视频还在上传。
眼一闭，心一横，陆衡先对着包裹拍了张照片，直接发给了陈屿之。
陈屿之没多想，直接点开图片。
须臾，他缓缓睁大了眼。
是一张小巧精致的烫金卡，上面还有几行显眼的广告语──
你，还在为平胸烦恼吗？
你，还在为身材不好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