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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卒,不足挂齿。”酆都大帝摆了摆手,露出和善的笑容,可惜藏在口罩下,对面只能看见他弯弯的眉眼,“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烛幽君的小弟。”

烛幽君:“……”

灰慈眯了眯眼,没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扭头看向了烛幽君:“烛幽君可知我为何而来?”

烛幽君若有所思:“总不会是为了那只猹。”

“为什么?”灰慈歪了歪头,眼带笑意,“他好歹是我忠心耿耿的手下,也算为我而死,我就算要为他讨个说法,也不是不行吧?”

“按照常理可以。”烛幽君看了他一眼,如实回答,“但你一看就是忘恩负义,不顾自己人死活的那种。”

灰慈做作地捂了捂自己的心脏:“烛幽君这么说话,可真是伤人……就算是我这种卑劣上不得台面的妖怪,也知道什么人对我好,什么人不值得落泪的。”

“不过……那个小妖怪,我还以为他会比食凫有用处一点,如今看来也是半斤八两,一个狂妄自大,一个死脑筋。”

他缓缓摇了摇头,露出几分悲悯,“不过他死的时候,应当是觉得自己多少派了点用处的,也算死得其所。”

“烛幽君,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只要他死的时候,自己觉得我会为他伤心,会记得他为我赴死,到死的时候都觉得值得,那便够了。”

酆都大帝没忍住嘀咕:“还真是重新定义‘死得其所’。”

烛幽君抬眼看他:“不是为了他,在这儿你又带不走人,那就是为了见我来的。”

“哈哈。”灰慈笑了笑,“没办法,烛幽君可太沉得住气了,我扔下这么多谜团,你却总不来找我,仿佛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偶尔会让我……有点恼火。”

他脸上在笑,但却宛如戴了张假笑的面具,一双眼里满是恨意,“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就好像我只是角落里可以视而不见的小虫子,连动手拍死我都不愿意。”

烛幽君想了想:“你若是愿意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是愿意动手拍死你的。”

“烛幽君说笑了,我怎么会做那么无谋的事情。”灰慈变脸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他又眯着眼笑起来,仿佛刚刚的憎恶只是一瞬的错觉,“我只是按捺不住好奇,烛幽君,我特地扔下的那些线索,你都发现了吗?”

“你扔下了哪些线索?”烛幽君并不上当,表情平淡地看着他,“不如先说来听听,我看看我知不知道了。”

“烛幽君疑心也太重了。”灰慈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不过就是取了一点他的血,自那以后你就几乎对他寸步不离,可真是用心良苦,用情至深。”

“只是你都不敢告诉他,你杀了我手下的妖怪。”

他露出个恶劣的笑容,“烛幽君在怕什么呢?你那一身煞气,真的如你所说,都是云浮山日积月累天生的吗?就没有因为染了神魔之血而带上的吗?”

“你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是万年成材,得了他四个字才好不容易化了形的小可怜?还是冥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虽然满身煞气,平日里却并不杀生的烛幽君?”

“你常夸你,常对你笑,但他喜欢的那个你,真的存在吗?”

酆都大帝面色古怪地挑了挑眉毛,扭头看了看站在路灯底下的灰慈,又看了看面沉如水,看起来不太高兴的烛幽君。

他迟疑着摸了摸下巴,这大扑棱蛾子到底几个意思?比起什么会影响三界和平的大事,他怎么好像更在乎烛幽君和司南星之间的感情?

什么意思啊,难道这大扑棱蛾子还是月老祠编外成员?

烛幽君眯了眯眼:“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那六样东西,你找的怎么样了?”

灰慈有些惊讶:“你们连那个都知道了?看来你们是遇见那个道士了。”

“承蒙烛幽君记挂,这万年成材木,和天下慈悲心,实在是很难得手,不如烛幽君舍了七情六欲,把司南星和自己的木枝一起送给我在,这样才能早日突破桎梏,登峰造极,成就半圣啊。”

烛幽君面无表情,灰慈大概也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被自己说动。

他几乎没怎么停顿,笑弯了眼:“好了,我知道再说下去烛幽君就要没耐心了,该说点重要的了。”

“你居然还有正事要说啊?”酆都大帝面露惊奇,“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拱火的。”

毕竟这大扑棱蛾子挑拨离间的时候,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仿佛这就是他生来的使命。

灰慈看了他一眼:“凤凰族的神子,心高气傲的凤焱神鸟,要你早些把自己的木枝呈上,否则就要小心云浮山被烧得寸草不留。”

灰慈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我是劝他多少收敛点,但他听说烛幽君你水火不侵,非要用凤凰族的本命神火试试,烛幽君,话我可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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