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哦……”那就是答应了。
系统:【?】
它很惊奇:【宿主!】
“陈惊璆耳朵尖有点红了。他口是心非的时候,耳朵尖会稍微有一点点红。”
系统:【…】宿主怎么知道它想问什么?
盛明安喝完汤、填饱肚子,有些昏昏欲睡,揉了揉脖子对陈惊璆说:“我去洗澡……”
言罢,他真就自顾自去洗澡了。
旅馆客房里的浴室是磨砂玻璃,人一进去,基本就能看清身影。水淋下来,磨砂玻璃会变得清晰。
盛明安没甚防备心,他心里没男女之情,更别提其他。
陈惊璆背过身不去看,却没发现前面的电视光屏反射出身后的磨砂玻璃和玻璃中一道身影。
那身影若隐若现,像隔了一层纱窗、在那月夜下独自绽放的海棠花。
隔着磨砂玻璃和电视光屏的反射其实什么都看不清,但架不住有人横生心魔。
等盛明安出来时,陈惊璆已经走了。
陈惊璆发他信息,说他还得忙工作就先走了。
盛明安回复一个。表示知道,放下手机就睡了。
坐出租车里的陈惊璆等半天就等来一个句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下一刻,手机来电,陈惊璆接通,目光幽暗冰冷:“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陈惊璆来申市的确是为工作,但不是兼职。
上回陈青琉找人打断他腿的那件事刺激到了他,如果不是盛明安到来,他绝对会落下终身残疾。
任人宰割的感觉太恶心了,所以陈惊璆不打算再忍。
他其实没盛明安和私家侦探以为的那么可怜,好像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垃圾。
从小就在外奔波的人,自有他们可怕的生存能力,而陈惊璆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教九流都有陈惊璆的人脉,尤其是闻名遐迩的地下黑拳,那地方每次开场就有全国各地、各行各业的人跑去看,就图个血腥暴力的快感。
前排观众有头有脸居多,而他们都很欣赏、也喜欢和优秀的拳手交流。
而陈惊璆是最具潜力、最年轻的优秀拳手。
他握住了这些人脉。
陈惊璆偏过头,看向车窗里的投影,那是一张被人评价刻薄寡恩的脸,那张脸拉开一个毫无感情的笑。
下一刻恢复面无表情。
太丑了……
怪不得会被看出假笑。
盛明安第二天早上写好论文,交给张群芳查看。张群芳挑不出毛病,不由感慨有人生来就是天才,干什么都能做到完美。
“行了没问题。我就帮你把这论文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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