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樱:“……”
白落樱惊呆了:这是坏毛病么?天啊……
白落樱心里气得撞墙,怨自己命太苦。张茂这么不配合,她的计划要如何实现?好吧,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起码夜神这种败人好感的反应,说明他真的从来没被女人玩过。她给他开先例,让他长记性也好。白姑娘在心中掉了一会儿眼泪,面上则坚强地摆出笑容,袅袅娜娜地走向张茂。
张茂身硬如铁,愕然地看到白落樱突然向他扑了过来。张茂皱眉,警惕起来,记起小白绝不如她外表看起来那般纯良,她上次还用御笛之术对付他。张茂手一推:“走开!”
但白落樱已经拥入了他怀中。温香暖玉投怀,怀里姑娘还对他仰脸笑,雪中青莲般动人。张茂按在她肩上将她向后推的动作便继续不下去,他的手指僵硬地屈起抓着她的肩。张茂在心中想:她的肩头这么小……
白落樱蹙眉:“你好硬,我不喜欢。”
张茂沉着脸:“……”
白落樱娇声:“抱我。”
张茂手慢慢拢起,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他将纤瘦的姑娘抱进怀里,他的喉结滚动,他说不出话,但女孩身上熟悉的香味涌入他鼻端,他的手越扣越紧,舍不得她离去。白落樱将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咬着唇嗔笑他:“笨蛋夜郎!想脱我衣服你就自己来,别等着我主动。”
张茂目色沉沉,低着头幽静地看她。他的眼中神色内敛,幽黑似海。那海中刀光剑影,然刀光剑影都被他压制了下去……他的眼中,情根深种。
他总不说话,但他对她动情了。
白落樱与他专注的眼睛对上,怔然片刻,心口忽然一滞,觉得酸涩。到此时,她才觉得她是妖女,是坏女人,他比她来说实在纯良如无害小兔。白落樱躲开张茂的眼神,手搭在他肩上。她一边轻轻地偏头笑,一边踮脚仰头,亲上他的唇。
男人一愣后,搂在她腰上的手加大力度。
吻变得潮湿,热情,你追我赶,放浪形骸。
张茂按在白落樱腰间的手温度灼烫,烫得白落樱手脚软绵,她无力地倒在他怀中。感觉到他犹豫了一下,手便摸了进去,摸上她温软的腰线,重重揉捏。姑娘肌肤莹润细滑,一摸便动情,张茂手掌用力,快要将白落樱的腰掐断。
他目中神色发狠。
他将姑娘抱高放坐在桌上,一边用力地吻她,一边发狂地在她腰上一阵乱摸。气息浮躁,他的手禁不住向上移走。白落樱瑟缩一下,胸口被人碰触揉捏,她不躲,反而伸出手臂搂住张茂的脖颈。男人忘情地亲吮她,白落樱面颊染上绯痕,闭着眼,手搭在他后颈上,指尖忽然出现了三枚闪亮的银针。
只待在他忘情至极时插入他后颈大穴,将他放倒,自己好继续跑路!
被她媚态所勾,张茂气喘剧烈,他吻得人唇舌发麻。情。愫如潮水般节节攀升,淹没二人。张茂一手托住姑娘的脸颊,他亲吻她细致眉眼之余,狠心地让自己抽离出去,缓一口气。他贴着她的唇,呼吸喷在她鼻尖,他喘着气问她:“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杀掉那三个天鼎阁的人?”
两人面贴面,气息浮躁下,白落樱一愣,睁开眼眸:他对她这么好……
是啊,同行一路,夜神那么穷,还供她吃供她穿陪她救人帮她杀人,他被她骗的团团转,她还不满意。白落樱心中一酸,泪水顿时沾上眼睫,哽意涌喉。她涩涩难言:“我、我……”
张茂覆着粗茧的指腹贴上她眼睛,擦去她眼睫上的泪珠。他忍不住亲她眉心,问她:“魔教的那两个叛徒说,你是怕我,对不对?怕我欺负你,打你,伤害你。所以你才要逃?”
白落樱眸子一闪。
她被抱在他怀里,委屈满满。白落樱点头:“大概是这样的……”虽然她怕的问题更加严重些。但如果夜神不是这么可怕,她也不至于那么害怕“欺骗他的事情”暴露。
张茂沉吟:“我听说斩教有入蛊一术,母蛊子蛊一入人体,身怀子蛊的人必须听令于母蛊,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你若实在怕我,可将子蛊种给我。那我永不会打骂你了。”
白落樱怔忡:他竟……想出这种法子讨她欢心?
白落樱咬着唇,脸色渐渐好了些:“种蛊之术我不会,也非斩教所擅长。我教中除不理俗事的二老,只有教主女瑶被我娘安排,曾入深山跟二老学过皮毛。但女瑶嫌弃种蛊之术乃雕虫小技,三流之术,她从不屑用那般手段。”
白落樱脸红,怅然道:“我娘细心栽培她,对我从来放任不管。我常觉得我娘更爱女瑶姊姊,毕竟我娘的一身本事都在女瑶那里,我却什么也不会……我确实本事比不上女瑶,胸襟也比不上她……若你愿意,我是想种蛊的。”
张茂听闻,诚实道:“你确实比不上她。”
白落樱瞪眼:“……不会说话就闭嘴吧你!”
张茂笑一下,然后难得眼神柔软:“那我们去寻你教主女瑶吧。中了蛊,你就不必怕我变心了。”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