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生活还要继续,我现在喜欢的人同样在喜欢着我。”
得到还算满意的答复,程未舒缓着眉头,矫正她的话:“我才不喜欢你,我是爱你。”
他的眼神让人母爱大爆炸,宴旸像揉柴犬似得揉他的脑袋,“那就请你就一直坚持下去,因为她脾气很臭,懒懒散散,没有什么长处,也许只有你适合和她在一起。”
“我会的。”他捧起她的下巴,又是深深沉沉的吻。
暧昧的味道从窗缝溜走,也许窗外的枇杷树被风吹掉了几颗。
第40章40。
垂地窗帘摩擦着地板,阳光趁虚而入,摇曳在女孩白皙的肩膀。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肥皂水,气味的来源,是一条因为反复折腾而不得不重新更换的床单。
无疾而终的夜宵和不算节制的运动,让宴旸被饥饿唤醒,想吃放在茶几上的全麦面包。
单人床的被子又短又窄,程未露出半条长腿,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取暖。睨一眼熟睡的他,宴旸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穿衣,搭在腰间的手臂却下意识的将她拉回来。
重重落在他宽阔的胸膛,宴旸倒吸着凉气,大腿的酸痛就像刚刚跑完了八百米。看不惯程未安然熟睡的样子,她凑在他耳边,毫无预兆地提高音量:“快起床帮我拿面包!”
程未拼命的睁开眼睛,只一秒,就被瞌睡无情打败。在宴旸接连不断的恐吓下,他挠着头发爬下床,不情不愿把面包扔给她。
也许是为了健康,坚果和红枣味道不算甜。宴旸嚼着不满意的早餐,踹了踹躺在床上挺尸的程未:“别睡了,我们去楼下吃小笼包。”
“吵死我算了。”他眯着眼睛,左脸颊还印着红色的睡痕,“一顿早饭而已,吃面包不就得了。。。”
话还没说完,女孩幽冷的眼神让程未闭紧了嘴巴。
他识趣地坐起来,腹部的线条凝成几块奶白色的方糖,扫着桌上的银盒,程未发出友善的邀请:“要不要一起冲个晨澡?或者,你看我洗澡也成啊。”
宴旸拍了拍指尖的面包屑,坚决不上套:“不好意思,没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