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起连绵的背脊,完□□露的手臂挡住她拼命逃离的后颈,黑色牛仔裤与腰线泾渭分明,灰色卫衣早被反手扔进懒人沙发。
程未扬了扬下巴:“比谁更像搓衣板。”说完,他把她徒劳的、挡在胸前的手利索地扣在头顶,平日一笑就乖巧的虎牙,轻咬起她的上衣。
衣料擦着皮肤的触感,就像一颗摇摇曳曳被热风催熟的水蜜桃,阳光亲吻细长的绒毛,凝结的糖分全是炽热又敏感的光合作用。
在长袖衫卷到肚脐的那刹,宴旸把两条腿蜷在他们之间,头皮发麻,颤颤抖着水润的眼睛:“程未,不可以。”
宴旸的声音不算大,恐惧和胆怯不断弱化着力量,但在树影划窗的静默深夜,却是最不容抵抗的决绝。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程未缓缓停下动作,将她的上衣拉回原处。
程未从地板上站起来刚想伸出手扶她,却被宴旸心魂不定的眼睛,望得悄悄缩回了手。
“对不起。”他陷在过分软塌的床垫,低沉的嗓音让人想到漫天的黄沙。
裹着外套的指尖一滞,惊魂未定的宴旸拧起苏打水,用剧烈的吞咽来浇灭还未减速的心率。
见她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程未摊开掌心,示意自己也很渴。宴旸复杂地斜了他几眼,终究不情不愿地把塑料瓶递给他。
瓶口和瓶尾被两人捏住,宴旸还未来及松手,便被苏打水瓶突如其来的力前倾,一把带到程未的怀里。纤细的腰身被人从后面抱住,宴旸坐在他腿上,交叠的双手不知道朝那摆放。
她动作幅度不大只敢轻轻挪着屁股,让姿势不要这么暧昧。放在腰间的大手在拉链处停下,程未衔着笑,在耳边清清淡淡地说:“如果你不想走火,那就尽量不要动。”
宴旸正想着怎么反控全场,留酒店的门铃响了。
第34章34。
当门铃穿过走道渗入私密的耳鬓低语间,宴旸正坐在精瘦的大腿,半身裙的金属拉链划过他的手臂,摩擦出干燥的火花。
急促的叮咚声像夜雨前的夏日雷隆,谁也不知即将到来的是福泽甘霖,还是滔滔洪水。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