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愣了下,想起袁西在电话里说的话——
“你家老佛爷可能要急死了!也怪我脑洞太大。你赶紧给他报平安,别回头他再打个飞的回来,我可没钱报销!”
南织后知后觉,瞄向身边的男人。
“你该不会是要去L市……”
“嗯。”
“……”
那这不就是惊喜变惊吓了?
南织心虚加重。
挪挪小碎步,讨好地捏捏男人的手,正要哄人——
被按墙上了。
“昨晚笑得挺开心。”
“……”
来了来了,还是来了。
南织嘟嘟嘴,抱怨:“我大老远跑过来,你就跟我置气这事儿?那我来的太不值得了,以后……”
“我差点大老远跑回去。”
“……”
言湛靠过去。
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手腕一路延伸至她的肩膀、侧颈,直到下巴。
“你就是存心让我不痛快。”
冤枉啊!
她不过是和朋友说了两句,又不过为了保留惊喜效果没有提前告知,谁知道那个没用的破手机电量这么不禁用?
南织运气想发火。
可想到狗男人找不到她时会紧张担心,又气得理不直、气不壮。
憋了半天,她退一步,问:“你真生气?”
言湛俯身,薄唇贴蹭着她的耳垂。
“你说呢?”
“……我说你就是有病!”
“嗯,我有病。”他手掌下滑,落在她的腰间,“因为你,病入膏肓。”
“……”
“只有你能治。”
南织咬住唇。
那一小簇火气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心里压抑着的某些东西要破笼而出。
言湛的手继续往下滑,和她贴得越来越近,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我病成这样,你还吓我……”他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锁骨,“玩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