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湛垂眸,“你说呢。”
“……”
好吧,可她还是个病号啊。
南织脸红得快要熟透。
但还是乖乖窝在他怀里,贪婪地嗅着那股好闻的木香。
言湛抱着她回到卧室。
里面清清冷冷。
物件摆放整齐,要不是被子乱了些,几乎看不出有人在这里居住。
言湛微微蹙眉,没说什么,将人放在床上。
南织闭着眼,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幅身子骨禁不禁得起他折腾?
都这么久了,他应该挺那个啥的吧……
感觉到他的靠近,南织忽然又睁开眼。
“等一下!”
“嗯?”
“家里、家里没有那个……”
“哪个?”
“……”
这狗男人出去这么久能不能有点儿长进?哪怕一点点呢。
言湛瞧着她红得像霞的双颊,水灵的眼睛还是那样澄澈无暇,满满的,只装的下他。
“我有那么禽兽吗?”他轻哂一声,“你病了。”
“啊?哦。我还以为……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
南织闭嘴,转身扎进枕头里,装死。
言湛无声笑笑,看了眼时间,应该还能再挤出来一些。
他没犹豫,也不顾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漂洋过海的那件,直接躺在她身后,拢住她。
只一秒,南织也没犹豫,转回去钻进他怀里。
“怎么回来了?”
说这话时,她还有些难以置信。
巴黎和B市隔着一万多公里,他们的时差差了六个小时,还横亘着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而他,就像是没离开似的,稀松平常出现在医院。
出现在她的身边。
“不放心。”
他轻叹一声,小心掩饰着的疲惫不经意露出几分。
前天晚上。
言湛做了个梦,梦境真实得让他区分不出哪个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