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宁潇,宁潇,宁潇……
他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即便再没出息都好,即便被人嘲笑都好,即便……你以后可能还会选择离开我都好……
我还是会想要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
就在阎烈、宁潇这边温情暖暖的同时,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处别墅里,一道暴戾的声音随着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
“父亲真的这样说?上头已经有人过来打过招呼了,姓阎的那个贱种不能碰?”
“是……是。”
“哈哈,不能碰,不能碰难不成叫我白白疼了这么多天,你说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赵……赵少……”
“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钱摆平不了的东西,去,多花点钱,手脚干净点,不要让人查到我们身上,多叫一些人,姓阎的让我的肩膀疼了这么多天,你说我要他一条胳膊应该不过分吧?长这么大,我赵杨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还回去,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可……可要是董事长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还是说你想要跟我父亲去打我的小报告?”
“不……不敢。”
“不敢不就行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个礼拜之内,我一定要听到我想要听到的好消息,你懂了吗?”
男生的眼眸之中一片赤红,里头流露出来的全是最刻骨的仇怨。
夜幕很快降临,六月天,婴儿脸。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随着轰的一声雷鸣,雨水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在京市阎家的一栋豪华别墅里,一个满脸焦色的女人一看到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便赶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阿烨没事吧?我之前就已经劝过他了,不要为了所谓的学术研究而不顾身体,他到底怎么样,要不要送医院?”
“二少没事,只是受凉了,但因为他自小身体就弱,才会骤然晕倒,夫人不必担心。”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
“谢谢,谢谢!”
等到进门之后,女人一看到躺在床上脸上一片惨白的儿子,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忙不迭地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连头都没回,就开口问道,“先生还没回来吗?”
门口的一个佣人一听这话,面带难色地回了句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记得关上门。”
“是。”
等听到了啪的一声关门响,女人这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只录音笔,随后轻轻按响,里头自己丈夫熟悉的声音和他前小姨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
“你放心,以后阎家只会是阿烈的。”
“呵,现在白家要倒了,你当然这么说了,以前阿烈被那女人养废的时候你去哪里了?若不是我发现了,恐怕现在阿烈就跟京市里很多少爷一样,吃喝嫖赌无一不精了。”
“抱歉。”
“道歉的话以后你还是亲自去下面跟我姐姐说去吧,我看她到底会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