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什么,有眉目什么眉目!”姬老三赶紧问道。
“没了!我守身如玉快3o年的童子之身没了!”岑天机仰天哀叹道。
“啪!”
“去你妈的!”姬老三对着岑天机就是一巴掌。
“大老爷们!还他娘的守身如玉,害不害臊!就算是也只能算是**,算个鸡毛的失身。”姬老三怒骂道。
“你懂什么没有童子身那一股先天原阳,我怎么能够将四象天机术修炼到大圆满!”岑天机也火了。
“我的守身于玉童子鸡小兄弟,我姬老三怕你了,你压根就没失身好吧!”姬老三举手投降,头一次见到失身比生命还重要的男人。
“这货到底是不是男人!”姬老三忍不住在心底腹诽道。
“那我这衣服?”岑天机问道。
“他爹马狗蛋脱得!”姬老三无奈道。
“岑公子,你先把这碗鸡汤喝了!”马翠花秀红着脸走进自己闺房,将鸡汤放在桌子上,一脸柔情的看了一眼岑天,转身离开房间。
“三爷!那这怎么办!”岑天机指了指马翠花向着姬老三求助到。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生米煮成熟饭也行!你还是先说说那点眉目是啥意思!”姬老三无耻道。
“三爷!你先帮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就告诉你!”岑天机微笑道,他算是明白了,这坑就是姬老三挖的,这么多地方不送我去疗养,偏偏就送到这,这不成心找茬吗。
“切!什么不好当非得当什么守身于玉童子鸡!”姬老三嘴里骂骂咧咧,走到房间外。
反正也不知道姬老三跟马翠花说了什么,只知道马翠花再见到岑天机的时候,虽然还是一脸娇羞,但是那一丝柔情却变成了一丝怜悯,就连他爹马狗蛋,见到岑天机时都是一脸同情惋惜蛋疼的表情。
然后,在马翠花的怜悯以及他爹马狗蛋的同情的目光中,姬老三和岑天机走出村子外,然后趁没人之际,施展术法消失的无形无踪。
再次出现时,已是雏菊村百里外的一个小山丘上,天上月亮如镜,银光洒满大地。
“三爷!你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怎么她们看我怪怪的!”岑天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哇!还是晒月光浴舒服,也没说什么,你不知道的好!”姬老三在月光下舒舒服服的生了一个懒腰,笑道。
听到姬老三的话语,岑天机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从心中升起,
“三爷!你还是告诉我吧!我承受的住!”岑天机一幅慷慨赴义的表情说道。
“确定?”姬老三再次提醒道。
“确定!”岑天机用力的点点头。
“也没什么!我就是说你是华夏王朝大内总管太监,以及是当今天子的内个谁!”姬老三非常诚恳的说道。
“卧槽泥娘!太监你妹!~”岑天机跳起脚来怒骂一声。
“什么!我是太监,还有内个谁是什么意思!”岑天机指着姬老三的鼻子骂道。
“我说,你一出去说了一会儿,那个女子就用一副怜悯的目光看我,那个老头就是一副同情的眼神,卧槽!我岑天机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今后数百年也洗不清这个污点,怪不得在找你之前,给自己算了一卦,显示自己会名扬四海,妈的,早知道是这种名扬四海,我~~~真是日了狗了!”岑天机这时那还有那种玉树临风翩翩公子风范,跟一个市井泼妇一般,骂天骂地骂姬老三。
无脸无皮的姬老三,表情玩味,然后还非常无耻的假装扣了扣鬼魂根本没有的耳屎。
“好了!好了!骂完就得了,别没完没了蹬鼻子上脸啊,我这也是一番好意啊,想坐一回花下月老,给你牵断红线,结下一段美好姻缘。”姬老三继续无耻道。
“卧槽!”岑天机这几天骂他一辈子都不会骂的脏话全部被无脸无皮的姬老三逼出来了,然后他想起了某位华夏姬天子,上一次被逼的骂娘,就是还是太子的姬如雪,说庆祝自己的成人礼,带自己去逛怡红院,还骗自己是文人骚客吟诗作赋的地方,当十七八个美艳的青楼女子衣不遮体的在房间里喊自己公子的时候,岑天机是捂着鼻血冲出去的。
“三爷!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岑天机问道。
“你问吧!”姬老三大大咧咧道。
“你是不是给前任姬天子带了绿帽子,姬如雪是不是三爷你的私生子!”岑天机非常认真的问道,因为每一个喜爱专研天机的人,其实本性就是爱八卦,喜欢了解一起。
“卧槽!私生你妹吧,老子就算有那心思,也有心无力啊,老子是鬼,老子是鬼!老子是鬼!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姬老三欲哭无泪的骂道。
做鬼的好处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看到自己想看的,但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他娘的没有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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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守身于玉岑天机名扬四海成为仙子们衡量贞洁男子的不二标准,同时无脸无皮姬老三也成为人间百姓吓唬不听话熊孩子的最佳神药。
自此以后一块牌子,今后几百年一直被岑天机悬挂在门外,上面清晰的表达出了岑天机对于姬老三的热情。
“姬老三与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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