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这句话,谭以琛心口难免被刺痛,心疼自己爱人以前过的有多悲苦,可是当时,他只觉得好玩儿。
他一直没怎么把上赶着往他床上爬的物质女当人看,总觉得她们虚有其表,而无灵魂,直到那个满身世上,一瘸一拐的站在自己跟前拿自嘲取乐他的女孩儿出现后,他才终于明白:她们不是没有灵魂,只是把灵魂藏了起来,免得太有个性冲撞到了自己没命冲撞的人。
他对她真的不好,在他的一众情妇里,她甚至都不是他最宠爱的那一个,可她还是爱上了他。
所以,他到底还有什么醋好吃的?
谭以琛觉得自个儿以前可真够傻的,都没摸清情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醋就吃的飞起……啧,恋爱果然会降低人的智商。
“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此处省略一千万个最……坏的男人!”小丫头还在叉着腰,鼓着腮帮子气邹邹的数落他,生气的小模样,说实话,还挺勾人的。
谭以琛色心大起,手特别熟练的就伸进了郁可可的裙子里。
他伸手揽过小丫头盈盈一握的细腰,扬唇坏笑:“马上让你见识见识我更坏的一面。”
受伤这两个月,谭以琛一直耐着性子没碰过郁可可,搞得郁可可都忘了这货骨子里是狼了。
现在,伪装成牧羊犬的狼终于撕破伪装,张开血盆大口,准备餍足,小绵羊郁可可这才回忆起被大灰狼支配的恐怖。
“恩……”她娇媚着调子轻哼着:“别……别乱来,人家……人家伤口还没痊愈呢……”
这微不足道的抗拒,与其说是在拒绝,倒不如说是在邀请。
理智之绳瞬间崩断,谭以琛直觉得周身的火气都在往身下某个无法形容的地方蹿。
“别怕。”他沙哑着嗓子哄她,俯身来到她白皙优美的脖颈间,张嘴缠绵至极的啃咬着:“我会很温柔的……”
郁可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嘤咛,虽仍抗拒,但反抗的力度却不知不觉变小了:“不要嘛……起……起码等到晚上啊……”
谭以琛此时已经褪下了郁可可上半身的衣物,在她脖颈和锁骨处留下一长串细碎又暧昧的吻:“不用等,我们直接做到晚上。”
言罢,他抬高了郁可可瘦且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