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你还想让我怎么帮你啊?”娆姐没好气的瞪了林双双一眼,厉声训斥她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好好跟着人家张部长,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结果你就是不听!现在栽了吧?活该!”
“我错了姐。”林双双继续哭着:“我就是……我就是看圈儿里其他的姐妹们都在往上爬,我一眼红就犯糊涂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姐你就再帮我一会吧,你要是不管我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如今这个世道儿,做人老婆尚且不能从一而终,更何况是做人情妇。
一般情况下,情妇若想往上爬,除了合约期到了,和原饲主和平分手,然后再各凭本事另攀高枝儿以外,通常会像林双双一样,借着陪自家饲主出席各种援交宴会的机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趁机向自己中意的“猎物”暗送秋波。
若猎物上钩,那便大功告成,情妇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别墅里等着“猎物”想办法把她从原饲主手里抢过去就行,至于怎么抢,那是“猎物”的事儿,情妇们才不关心呢。
“我倒是想帮你!”娆姐狠狠的甩开了林双双抓着她胳膊的手,气急败坏道:“可我也得有办法帮你啊!你说你招惹谁不好,你非招惹顾凕那疯子!那疯子在圈儿里可是出了名的狠,别人见了他都躲着,你到,你还上赶着往他怀里钻!”
“我不知道他是顾凕啊!”林双双哭喊着:“我看老张对他那么恭敬,我还以为他是个当官的呢……我要知道他是顾凕,打死我我也不惹他!”
顾……顾凕!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后背,瞬间绷直了:果然是他。
我这辈子,最恨两个人,一个是邹越风,另一个,就是顾凕。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个深夜里,我跪倒在地上,衣服被人撕的破破烂烂的,肩膀和后背全露了出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那模样,像极了刚刚被人轮番侵犯了的受害少女。
可实际上我并没有被人侵犯,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确实想侵犯我,可我没让他们得逞。
顾凕站在我的正前方,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目光阴厉,像一条毒到极致的蛇。
“很漂亮啊,可可。”他跟我说:“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漂亮。”
说着,他端起一杯红酒,对准了着我的脑袋,到了下来。
粘稠而冰冷的酒渍顺着我的头发,流到了我的脸上,然后又沿着我的脸颊,滴落进了我高耸的胸部。
“漂亮。”顾凕的眼里满是陶醉,他蹲下身来,伸出舌头极其情色的舔了一下我布满酒渍的侧脸,眸底的癫狂,无声无息中,又深了几分!
“你放开她!”安辰歇斯底里的喊着,他想冲过来救我,可却被顾凕的手下结结实实的按倒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