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有些尴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好在这时裴子秋突然开口替我解了围。
“谭以琛估摸着正偷着乐呢。”裴子秋大笑着:“他从小就跟邹越风闹不对,现在可可让邹越风当众出了那么大的一个丑,谭以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更别说迁怒可可了。”
谭以琛和邹越风闹不对吗?我很是惊讶:以前怎么也没听人说起过?
“他俩有什么过节吗?”我问裴子秋。
裴子秋告诉我,谭家和邹家,本来就闹不对,究其原因,好像能扯到谭以琛父亲那一辈儿上。
据说,谭老爷子和邹老爷子都是军人,而且他们还是同时参的军,年轻的时候,曾呆过同一个军营。
可惜的是,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军营下,他们俩也没培养出什么深厚的兄弟感情,反倒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舒服。
“反正他们两家特有意思。”裴子秋笑着跟我说:“邹伯伯和谭伯伯闹不对,邹北城又和谭慕龙闹不对……军委处处长的位子不是马上就要空下来吗?邹北城和谭慕龙他们俩正为了这个位子互掐呢,掐得相当热闹。”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大概明白了谭慕龙和邹北城应该是在枪一个位子,看谁能升上去。
“可这跟谭以琛有什么关系?”我问裴子秋:“他和邹越风总不至于也有什么利益牵扯吧?”
“有的。”裴子秋向我解释道:“这应该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谭以琛看上一块儿地皮,本来都已经跟人卖家谈好价钱了,结果邹越风使了些手段,生生把谭以琛到嘴的地给抢走了……后来因为这块儿地,邹越风净赚了好几个亿,你说谭以琛火大不火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隐约之中,似乎知道自己该如何自保了。
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劣根性的,自己碗里的饭,吃着不香,抢别人的吃,才有意思。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