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谭以琛沉眸凝向我,低声问道:“有这事儿吗?”
我点点头,很委屈的跟谭以琛解释道:“我是拿香槟砸了他,可我不是无缘无故的砸他的……人家……人家在大厅走的好好的,他突然就凑过来,闻……闻人家的头发……人家……人家以为是变态……就……就……”
我说不下去了,趴谭以琛的怀里哭了起来。
——当然,是装哭。
这时,人群中传来几声窃笑,我相信,“邹二少偷闻少女秀发,被少女当场砸香槟”的新闻,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权贵圈儿。
邹越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可他确实闻了我的头发,他不是一个敢做而不敢当的男人,这是他仅有的一个优点。
“行了。”见邹越风不再说话,谭以琛伸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这事儿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主人都发话了,宾客们自然不能再不识趣的议论此事,于是纷纷转过头去,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就跟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谭以琛抬眸轻飘飘的瞥了邹越风一眼,然后命令一旁的服务生道:“去,叫医生过来,给邹二少包扎一看。”
“不用了。”邹越风冷声拒绝了:“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言罢,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邹越风离开后,谭以琛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突然怕了,本该消失的我,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厅,还搞出这么一场大闹剧……
谭以琛绝对饶不了我!
我张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可又因为紧张,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惶恐不已之际,谭以琛突然扭头看向了他的助理,冷声下命令道:“小周,带郁小姐到楼上休息,看好她的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她!”
这是要软禁我啊!我一惊:该不会是想等生日宴结束后再收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