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撑什么场面啊……”谭以琛倾身往沙发上靠了靠,低笑着回答我说:“当然是吓唬人的场面了。”
吓唬人?我颦起了眉,忽然想起之前郁达天过来敲诈我的时候,娆姐也跟我说过,对付郁达天这种没脸没皮的老混蛋,只能用吓的。
但是那次娆姐带人恐吓郁达天,却没能把他给吓住,反倒让他蹬鼻子上脸,去报社污蔑我虐待他。
“能行吗?”我有些担忧:“万一没吓唬住,反倒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了,去媒体那里胡说八道,那可怎么办?”
“光吓当然不行。”谭以琛笑了,沉声补充道:“钱还是要赔的,不过也不用多赔,十到二十万即可,带两三个硬气点儿的兄弟过去,把场面做足,把话往狠里说,镇住了这事儿也就了了,镇不住就稍微见点儿血。”
见血?我吓了一大跳:这……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想谭以琛是把娆姐当成他自己了,他脾气上来了给一两个无赖放血那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儿,他们谭家压得下来这点儿小破事儿。
可娆姐不行啊,娆姐不过是个开店的,虽说认识的人很多,可大多都是酒肉之交,快活的时候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往娆姐店里蹿,可一旦出了事儿,谁也不想往自个儿身上惹骚。
“没有更保险点儿的办法吗?”我搂着谭以琛的胳膊,仰头看向他。
他有些哭笑不得了:“这都双保险了,你还嫌不够保险?”
双保险?我没听懂,可谭以琛显然也没耐性跟我解释,他拦腰抱起我,一边儿往卧室走,一边儿地笑着说:“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你那姐姐,你那姐姐若是个明白人,她肯定听得懂。”
话音落地之际,他正好走到卧室门口。
一晚贪欢。
我不敢怠慢,第二天谭以琛一走,我就给娆姐打了个电话,然后把谭以琛昨天跟我说过的话一字不差的跟娆姐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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