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太闲了吧?
“没跟谁学。”我皱了皱鼻子,很不好意思的回答他说:“就是很久以前,我在一部讲赌场风云的戏里演过赌场的荷官,为了演得逼真点儿,在专家教主演们玩儿牌、换牌、切牌的时候,我偷偷跟着学了点儿……就学了一点儿,会个皮毛罢了。”
这是实话,我换牌的技术其实并不高明,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完全是因为赌桌上的那几个男人的心思完全不在牌上,否则的话,我铁定露馅儿。
“幸亏你演的是荷官。”谭以琛取笑我:“你若演的是女飞侠,那还不得一飞镖把秦如霜给射死。”
果然,他把话题引到秦如霜身上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至于。”我打着马虎眼:“杀人可是犯法的,我才不干呢。”
“可她好像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了。”谭以琛不折不饶:“怎么,你们之前有过节?”
章节目录第四十六章涨个教训
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其实,问了也好,明着问我,总比私底下调查我要好的多。
”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吧。”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的回答谭以琛说:”只是一开始我们都搞音乐,又签了同一家公司,她总感觉我压她的风头,所以心里面很不爽,对我挺有意见的。”
我说谎了,实际上我和秦如霜之间的恩怨,可远比一句轻描淡写的”压风头”要深得多。
我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闺蜜,我攒钱给她买过吉他,她亲手为我织过毛巾,没有人知道我们曾经有多要好,就像没有人知道邹越风起初想从瑞星公司挖走的女艺人是我不是她一样。
她做出了她的选择,我也做出了我的,现在我们分道扬镳,对于过去,也没什么好缅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