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有些慌了:他这架势,该不会是要……
我猜的果然没错,刚把我塞到车上,谭以琛就倾身压了过来。
“别……别这样。”我柔弱无力的推着他:“这里太……太显眼了……”
“呵。”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哼笑,低头在我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在知道害羞了?”
“啊……”我吃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呻吟,反倒激起了他的兽欲,他放平了副驾驶的座椅,动作粗鲁的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感觉我应该找个机会跟他提一提报销撕毁衣物的事儿,这已经是他这个月撕的我第五件衣服了。
“换……换个地方嘛……”我哀求着:“别……别在这儿……”
这里虽是停车场,可却是众秀公司的停车场,现在又是下班的点儿,过来取车回家的人肯定很多,谭以琛若是在这儿跟我玩儿起了车震,那我以后可真没脸再来众秀上班了。
“可我就想在这儿。”谭以琛舔了下我的脖子,在喉结处轻轻的撕咬了下:“宝贝,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这个恶趣味的家伙!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他: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我求了半天,他非但没有妥协,反倒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塞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安静。
随后,他在众秀影视的地下停车场,干了我整整三个小时。
怕被熟人听到,整个过程我都不敢吭声,哪怕他后来把塞到我嘴里的衬衫取了出来,我也不敢出声,一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既紧张又不安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我不知道那晚有没有人看到这辆不住晃动的车,我只知道这场车震,谭以琛怕是预谋已久。
因为做完以后,他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酒红色的裙子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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