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第二十四章惩罚
我从来没有见过谭以琛这个样子,印象里,他总是风度翩翩波澜不惊的,就像苏轼笔下的周瑜,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而此刻的他,风度丢了,优雅破灭,剩下的,只有暴力和qing欲。
他扯下领带,动作粗鲁的把我的双手绑到了床头,然后撕开我的裙子,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挺身闯了进来。
“唔……”我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疼,真疼啊,比第一次的时候还疼,疼得我浑身颤抖不已,疼得我双目泪流不止。
我的眼泪没有换来他的任何怜悯,反倒激得他更加恼怒,他哑着嗓子满腔怒火的质问我,被他上就让我这么的难过吗?我有什么好难过的?以前卖身求荣的时候不是叫得欢着呢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说话,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喝醉了,你没办法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事实证明,在一个人极度厌恶你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开口解释他不会信你,不开口解释他会以为你在用沉默挑衅他,讨好他他觉得你谄媚,不讨好他他又感觉你违逆。
你开口是错,闭口也是错,只能无声的受着,像无辜的羔羊承受着牧羊人的鞭子和虐杀,像心灰意冷的ji女承受着客人们恶心到极致的羞辱与虐待。
我躺在床上,破碎布偶一般的任由谭以琛辱骂索取,他一口一个婊子,我很想跟他说,谭少,你错了,婊子哪儿有我下贱?人婊子好歹也是有底线的,可我没有。
我的底线早在一年前我最爱的男人死去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了,又或者说,从那一天开始,真正的郁可可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这驱壳渴望成功,渴望报复,只要能让她活着爬到人群中的最高点,然后笑着摧毁掉那个毁掉她一生的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那一晚,谭以琛几乎折腾了我一整夜,直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此时的我,浑身布满淤青,手腕处被谭以琛的领带勒出两条惨红的印子,脸红肿着,扭个头碰到了枕头,就疼火辣辣的泛着疼。
谭以琛趴在我的身上,越睡越沉,感觉到他似乎睡熟,我强打起精神来,费力的去解绑在我手腕上的那条昂贵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