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来得突然,到底还是让她受委屈了。
他说无事就回来了,说着,又轻声道,“我有两块玉佩找不到了,夫人替我寻一寻吧。”
说玉佩是假的,将沈如是支走是真的。
沈如是感谢地笑了笑,行礼转身离去。
回去路上丹竹还愤愤不平。
“姑娘是首辅大人重金请来的,她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骂人?!”
沈如是却让她不要再说了。
她看了丹竹一眼,“你说‘请’,便不对。我不过是来给首辅打工的,既然是打工的,遭受些为难算什么?赚钱不容易这个道理,世上打工的人都知道。”
她说着,还笑点了一下丹竹的额头,“唯有你这个笨丫头不知道。”
丹竹哼哼,“没见过姑娘这样的人,被人指着鼻子说那样的话,竟然还笑。”
沈如是笑得更畅快了。
“我为什么不笑?因为这些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个来赚钱的人罢了。”
。。。。。。
青荷小筑里也有人笑起来,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西山大营了吗?难道是特特跟宫里那位圣上告了假回来的?”
大老太太眉开眼笑地走上前来,
“我今次来没同你说,就是怕误了你的事,没想到还是耽误你了!我身子硬朗的很,你不用担心!”
大老太太还过来拉了章纪堂的手,说特特给他从禹州带了蜂蜜,“。。。。。。是你爱吃的那口。。。。。。”
大老太太自说自话,又让章纪培上前来见过章纪堂。
一旁的葛效咽了口吐沫。
这位老太太可真不当自己是外人。
不过首辅大人也没解释他到底为谁回来。
章纪堂脚底未动分毫,对章纪培的行礼亦是无动于衷,只扫了那三人一眼,问了一句。
“为何进京?”
这一问,问得院中一静。
过了几息,大老太太才笑着道,“哪有什么原因,你七年没回家,难道还不让家里人来探看你吗?”
戚氏在旁连道就是,还嘀咕着,“千里遥远地来了,那沈氏也不知安得什么心,安置了这么远个院子。。。。。。”
章纪堂闻言一哼。
“这院子是我府中景致最好的。既然不远千里地来了,便好生歇着吧,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说完,他看都没看三人一眼,转身出了青荷小筑。
章纪培愕然,“怎么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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