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放下手,安心地看了会儿书,实在困的不行,便钻进被窝,不一会儿,便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夏清跑完步回来,东东刚醒,缠着芳姨想喝白米粥,看见夏清回来,立马跑过来,喊:“舅妈!”
夏清笑说:“起床了啊。”
“嗯,舅妈,你干什么去了啊?”
“跑步去了。”
“跑步干什么?”
“健身啊。”
夏清正说着,芳姨笑着要去厨房,突然想到什么,问:“太太,你昨天起来吃宵夜了?”
夏清回答:“是啊。”
“怪不得呢。”
“怎么了?”
“我说碗柜里怎么有两把挂面,原来是你放的啊。”
“是啊。”
“咳!”正在起居厅喝咖啡的盛景承听到芳姨和夏清的对话,一下被呛到了,她、她、她把挂面藏到碗柜里了?盛景承脸色顿时难看,心里带着火气,突然从沙发上起来,穿过大厅朝楼上走,从楼上下来时,便是一脸笔挺的西装,面色冷峻地朝大厅外走。
芳姨连忙上前问:“盛先生,你上哪儿去?”
盛景承答:“上班。”
“可是你还没有吃早饭啊。”
“不吃了。”
“早饭已经做好了,你吃点再走吧。”
盛景承没有回头,而是冷冷地看夏清一眼,虽冷,但又有些意味深长。
夏清正好在低头和东东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可是芳姨看到了,等到盛景承看着银灰色车子离开之后,芳姨才看向夏清,问:“太太,你惹着盛先生了?”
夏清说:“没有啊。”
“那——”
“怎么了?”
“感觉盛先生很生气。”
夏清像发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着说:“芳姨你可真会察言观色,盛先生一年四季一张扑克脸,你都能‘感觉’出生气来,回头这项技能多多加强,你不用当保姆,可以直接去美国做卧底。”
“太太,你别打趣我。”芳姨笑着说。
说完两人看见走过来的盛老太太,自动地不说话。
盛老太太其实听到夏清的话了,她装作没听见,说:“可以吃早饭了吧?”
“可以可以。”芳姨说。
“那就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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