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不行!
杨然没有甩飞他,而是放下来,按到地上,自己坐在他的脑袋上了!
“还有谁呢?”
再也没有人敢动了。
于是,杨然站起来“诸位帝国的军人们,我是你们是垃圾,有问题吗?谁还持有异议?说!”
所有鬼子都惊悚的缩头,又坚决地摇头“没有,我们都不是您的对手,木易中尉,您是好样的,我们都相信,您是帝国最精锐的特高课特种军官。”
杨然示意鬼子去救援那么些倒霉地鬼子们,又说;“因为你们这里接连出现问题,被八路军武工队占尽便宜,我们怀疑你们中有敌人的间谍,被特遣到这里暗中调查的,我调查的结果是,你们都是忠诚的,没有问题!”
鬼子兵们有的去救人,多数还在,神情已经大变,那是崇拜啊,尊敬啊,羡慕了“啊,您真是特高课的啊,太神秘了,太厉害了。”
等一会儿,木户小队长苏醒了,一脸羞怒。
杨然不理不睬,已经走到这儿作为日军指挥部的房间里。
这是一家地主的大院子,收拾得很干净。
喝茶,端坐,凝神静气。
一会儿,木户小队长来了。
看了杨然的样子,立刻鞠躬“哈衣,请问,你真的是帝国特高课军人?您来这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家伙还是怀疑呢!
杨然就招呼他坐下,讲述了几个问题。第一,小杨庄的问题,日军的损失,及失利原因,小杨庄居民们的去向,第二,梁庄据点和县城历次被袭击地情况。
木户小队长听了,神情迅变化,“木易君,对不起,我完全相信你了,你调查得这么清楚,好像身临其境!这才是特高课的精英做的!”
杨然终于用武力和智完全征服了这个东洋小鬼子军官。
“你应该给上级打电话,告知情况!”杨然建议。
“对不起,木易君,我们并没有电话,梁庄据点有,这里没有,上一次,我们检查站被敌人袭击,损失了几部电话,这里有电台,木易君,您需要我们做什么,给上级什么电报?”
杨然说“我是暗中调查的,不是我的问题,我建议你们,要根除小杨庄这样的八路军的堡垒村子,渗透问题,必须在军事手段之外,使用王道,争取民心!比如,不要滥杀,尤其是,八路军武工队都被驱逐了,就更应该如此。支那人是最善良地,最好收买!感情投资,动不动?王道乐土,帝国的最高境界!”
杨然讲了八路军的群众政策和俘虏政策,讲到日军最高司令部,已经认识到单纯扫荡的局限性,王道乐土计划即将全面展开等等。
“现在可行的方案是,放弃这里的蹲守,因为小杨庄和武工队在几个月之内,是无法回来了,所以,我们要驱使大量百姓,加上皇协军和特务侦缉队,联保队员,去给小杨庄做好事,将他们的庄稼收获了,集中到梁庄据点,再点种玉米,谷子,保证土地不能搁荒。我们以小杨庄为典型,展示皇军和帝国的仁慈,这样,军政思想两把抓,软硬兼施,就能赢得民心,保证我们的胜利成果!”
“我们不要等上级军官下达命令,时间耽搁太多了,我们要有自主精神!”
木户小队长沉思默想了下“木易君,您说的很好,不过,我必须告知中队长。”
杨然淡淡一笑“水杉中队长吗?”
木户小队长惊讶,赶紧站起来“木易君果然是特种情报员,在您的眼里,我们没有丝毫秘密!”
杨然冷笑一声,将鬼子片山那里收集来的情报用上了,指出了周围几个鬼子据点和驻军村落的人员名单,并说,这是从土佐少佐那里得到的驻军的情报。
木户小队长彻彻底底地排除了怀疑“哈,木易君,对不起,我现在完全信任您了。”
杨然拍拍他的脑袋“你的怀疑是对的,我们帝国军人,必须保持警惕,你是优秀的军官!我会在土佐少佐面前,诚实汇报你的情况的。”
木户小队长马上鞠躬致谢。
“还有,你可以派人跟小杨庄周围的驻军结合好,不要生误会,你的人,要化妆成老百姓,在小杨庄干活儿,我相信,一定有小杨庄的百姓们,忍不住寂寞,从山村逃回来,他们可不想自己的小麦白白落到地里浪费掉,还有土地搁荒,我们伪装农民种地和收麦子,不仅是为了王道乐土,还能完全的迷惑敌人,趁机抓住一些潜逃回来的小杨庄人,得到最为真实的材料,然后呢,我们会组织特攻队,去袭击敌人在山边的秘密据点!木户君,你的责任重大啊!”
“啊?原来如此,您说帮助小杨庄人收获麦子和种植庄稼,原来都是幌子!不,是最高明的潜伏策略!”木户小队长大喜。
杨然说“不不,还必须有配套的工作,比如,全部收起这里的潜伏哨兵,不要拦截,而应还让小杨庄的百姓可以回到这里看下,所谓外松内紧,否则,你们到处埋伏监控人员,不是打草惊蛇吗?”
木户小队长更加敬佩了“的确如此,我们现在,会吓得他们不敢回来的!”
杨然要求,木户在给梁庄据点报告请示的时候,只说现在地军事屯扎手段过于消极,会打草惊蛇,应该改变等等。
“因为,我会很快去面见水杉中队长的,他还是我军校的同学呢!”杨然得意的说。
“啊?这样啊,真是,哈哈哈,木易君,真是太荣幸了,这样,我请您喝酒,我之前怀疑您,对您太失礼了,我一定赔罪。”木户小队长再次鞠躬,诚惶诚恐。
人家跟他现任上司都是同学呢!
千万不能让他在中队长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这样啊?
杨然假意推辞几句,最后半推半就。
又是一番酒肉菜肴。
当然,有的是小东庄伪村长奉送过来的。
杨然让那个村长滚蛋,自己和木户小队长喝酒吃菜,让那个伪村长的姨太太斟酒陪同。
俩人非常殷勤。
杨然仔细一问,才知道,难怪这俩女人这么风情呢,一个是青楼出身的,另一个人跟她很要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要西,要西,木户君,你这么辛苦,我非常抱歉,帝国的利益需要你这种特别的实干家,这样,支那人送我的美女,我送给你一个如何?”杨然大大方方地指着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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