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思也是能理解她的。
经纪人和艺人是利益共同体，而且她和江文除了利益之外，还是有几分感情在的。
她跟了宋怀憬以后，江文也得到了不少机会。
……
宁思起来洗了个澡，化了个比较日常的妆容，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套了一个外套出门了。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宁思满身都是宋怀憬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痕迹，也不好露出来。
江文看宁思穿了这么多出门，忍不住问她：“你这是打算把的自己闷死吗？”
宁思上车之后直接把外套脱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
她刚脱下衣服，江文就看到了她胳膊和胸口的痕迹。
触目惊心。江文一脸担忧地看着宁思：“……宋老板昨天晚上弄的？”
“除了他还有谁。”宁思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还好，付出总算有点儿回报，我把他伺候高兴了，好处也不会少。”
听着宁思这么说，江文有些心酸。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和他分开？”看着宁思这样子，江文很是心疼。
她还小啊，这才二十一，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等我什么时候不靠他也能拿到好资源的时候，一定会离开他的。”
在江文面前，宁思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当初她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来找宋怀憬的，现在过去半年多了，她的目标一直都没有变。
宁思没有想过让宋怀憬一直捧她，她只是想通过这些契机拓宽自己的路。
她并非那种鼠目寸光的人。
听完宁思的话以后，江文更加佩服她了。
江文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宁思，感叹道：“我现在真想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二十一岁就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实在是不容易。
“他们没教我。”宁思勾了勾嘴唇，半开玩笑地说：“我这是自学成才。”
江文没再接话了。她隐约能感觉到，宁思很不愿意提起她的父母。
而且，认识这几年，她从来没有和父母一起过过春节。
江文知道宁思所有的事情，除了她的家庭。
宁思不愿意说，江文也没强求过。
就算她们关系好，她也没资格要求宁思告诉她所有的秘密。
……
宁思和江文有说有笑地进了商场。
实际上，宁思对奢侈品市场不算很了解，但是踏进这个圈子以后，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一些。
她平时经常穿几个牌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白红三色系为主，简单大方。
宁思和江文在商场逛了一下午，挑了三套衣服，还算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