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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琉璃一愣,旋即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是这样吗?”

下一瞬,她的素手径直扯掉他的玉带,从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软弱无骨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胸腹一路往下抚去。

继续……

傅之曜闷哼一声,呼吸灼热,漆黑的眸子刹那间变得异常骇人。

一把推倒沈琉璃,欺身而上。

沈琉璃前几日身子不方便,他又被那些臣子烦得不行,都只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单纯地搂着她睡觉。今儿个,他的心底存着一股滔天的火,除了邪火,还有无名火。

哪怕沈琉璃丧失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却依旧不像那些坠入爱河的蠢笨女人那般容易糊弄与掌握。皇后之位,他大可不必应允她,可他心里不情愿,却依旧给了,自己倒底在怕什么,仅仅是因为害怕无法圆这一段编造的过往情爱,担心自己营造的深情夫君形象轰然崩塌?

罢了。

沈琉璃,只要你不恢复记忆,一个后位,给你又何妨?

区区位分,本就不值一提!

……

游廊下,沈琉璃撸着小猫顺滑的毛发,看着一夜之间挂满整座皇宫的大红灯笼,恍然意识到马上便是除夕。

她低头看了一眼窝在怀里舒服打盹的小白猫,傅之曜连她过去养的白猫都不远万里地为她寻了回来,平日里送给她的玩意物件更是不计其数,有时甚至将库房的钥匙交给她,让她自己挑选,还有忤逆太后,维护她,强制压着朝臣们请旨封妃选后,更是亲口应诺要封她为后,他对她这般好,好的过分,可她似乎从未为他做过一件事。

给他盛碗汤,还害得他受伤。

除夕将至,回赠他一份小礼物,聊表心意总可以吧。

有此念头,心口又不舒服起来,沈琉璃抚了抚胸口,尽量忍着,让采青找来针线,结果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女工,又让采青找了一名绣工绝佳的绣娘,让她教自己绣一个简单的腰封。可转眼想到腰封毕竟戴在身上显眼处,绣得太难看,岂非让人笑掉大牙,又改绣香囊,即使最终成品不好,好歹挂在身上还能用衣裳遮挡一番。

当她开始给傅之曜绣香囊时,心口的不舒服已经转为疼痛,每下一针,心口的疼便加剧一分。

她是真的想对傅之曜好,想回馈他的感情,可似乎越这样想,心口的疼也会加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琉璃疼地直接趴在了桌上,额头渗出冷汗,嫩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细线,几乎将手勒出道道血痕。

采青见她脸色发白,赶忙上前:“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没事,我出去走走!”沈琉璃不可置信地盯着手中的针线,抬手推开采青,大步跑出了承明宫。

怎么会这样?

上次自己给傅之曜盛汤,心口疼了。

而现在,她想对他好,想亲手给他缝制一个香囊,结果心口便疼得如此剧烈。

陈冰河说,你对他好,他约莫便会对你好。

当时也是因为有这个念头,她的心口才会疼的。

如果她对他好,心疾便会发作。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傅之曜根本就是在骗她,他在骗她!

她不能对他好,那些琴瑟和鸣的‘过去’又如何存在?

皇宫很大,到处都是相似的宫殿楼阁,怎么都跑不到尽头似的,她漫步目的地跑着,摔倒了,继续爬起来再跑,又摔倒,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跟头。只要想到傅之曜欺骗她,便难受得无法自已,心疼愈裂,也不知是心疾发作的疼,还是因傅之曜伤心而疼。

也不知跑了多久,沈琉璃竟跑到西侧的一座宫殿,奢华精致,富丽堂皇,看着像是宠妃才该住的宫殿。她仰头看到匾额上的字,洗梧宫,这下,不只心口疼,连脑袋都开始疼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她推开了洗梧宫的殿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

陈国先帝在世时,这座洗梧宫曾住着先帝的宠妃——丽妃,而自傅之曜登基之后,先帝的妃嫔全都移至他处,后宫又未充盈女人,宫殿便空置了下来,只每日按时有人来打扫。

殿内布置得清幽别致,沈琉璃分明没来过洗梧宫,却对这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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