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星际平面的脆弱性也是显而易见的,曲率这个东西也是为什么人类科技过4级就直接放弃的一种东西,就像虫洞一样。
但对于战争而言,占据了曲率星际平面可以破坏航道平面的偷鸡摸狗,也可以威胁宇宙主航道。
哪怕使用空间轴置换跳跃,突然从曲率跑出来一堆6军登6你的战舰,你也完了。
这叫宇宙糊脸定律。
战争就是无极不用的使用任何手段进攻或者防守,菲斯扔脏弹那会在亚空间狗刨,技术不成熟,甚至他们那会不知道被污染的威胁。
但是该扔就扔,一样的道理,打仗永恒的天时地利人和——老王说。
宇宙中的天时地利就是适合的行星运转周期、减弱的脉冲、引力最小等等。
利用碎星带、利用白矮星、利用黑洞、利用一切快要死亡的恒星或者行星、利用星云这些。
星际平面有什么——星际平面交战双方潜规则
1,控制炮火当量,扔你牛皮轰轰在这里主动缩减到曲率承受的5o%,
2,徒手格斗和精准射击很重要,既然炮火被缩减了就得靠这个人,
3,如果星际平面被污染了,比如亚空间,小心这些本来不可能有的自然景观,
4,战舰和火力艇尽量小,在星际平面的曲率中按照行星的理解,护卫舰差不多就是贴着地面摩擦。
以上并综合掏刀子战士和乌龟工事战术,让星际平面作战最窘迫的就是出现被咬住,然后弄出个移动工事。
星际战争年度,大家的科技达,再也不用自己挖战壕了——星际平面也挖不了。
什么自动展开的工事,自己挖出地下城的机器人,自动生根的全套阵地要塞这种比比皆是。
就像联邦上个千年流行的自走车,一个大方盒子,停下来就是一个标准化重型要塞。
最过分的就是海军也采购,与留的下层槽位加上图拉夫钢连接舱,塞进去9个一组的动机,就妥妥可以在宇宙中当要塞星城用。
所以卡罗特的上峰陈振现在就是被死死咬住了,他焦虑的带着副官和卫队出现在最前方的工事战壕中。
在前方一公里开外,正好三十秒后,突前战壕指挥官,营长切利,营战术参谋兼火力连的中尉罗德卡,突然转向陈振的副官少校车路士。
“我们通常能在星际平面听见浪花的声音吗,长官?”他们问道。
副官摇了摇头。“听不到。”然后看向陈振。
陈振紧紧皱眉。
“但你听见了没?就像海浪冲击礁石的声音?”罗德卡补充道
车路士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确实感觉有那么一点声音,”他同意道。
他们正走在工事上,进行一次让陈振的焦躁变得更焦躁的巡视。
陈振转身向东边望去。一团巨大的离子烟雾笼罩了将近三公里远。
厚重的离子烟雾悬挂在空中,犹如一座突然出现的苍白山丘。
曲率中没有空气,也就没有风,这些离子烟雾就变得浓稠厚重。
“那是什么?”切利问道。
车路士没有回答。
他们脚下的图拉夫钢结构板开始颤抖。
陈振和他的副官下意识地立起他们盔甲上的指挥扫描器,用由思维控制的智脑开始分析,警觉是一个营长在焦虑中最后的救赎。
“准备作战。”陈振快的说道。
于是所有突前战壕的联邦协议部队埃斯顿行星近卫旅的战士他们拔出武器,准备面对敌人。
然而,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变大的声音,有人建议尝试射击,陈振确紧缩双眉,此刻他甚至想等看看里面有什么再说。
营长切利喊着战场通讯官的名字,同时拖着还在思考的陈振一群人回到了指挥所,切利二话不说的爬上了观察哨塔的梯子。
爬到一半时,他低头看着罗德卡并叫了他的名字。
罗德卡把移动战术侦查仪扔给了切利。
切利单手抓住侦查仪,揭开盖子,开始向离子烟雾中扫测。
在突前战壕后面的甬道,增援来的营内其他步兵部队从装备处和兵舍中涌出。
与炮兵与他们一样忙碌。
在更后方工事携带的炮兵阵地槽内,坦克被固定,营所属所有的加农炮都瞄准了那片离子烟雾。
“能量浓度4o%!”在熟悉的指令下,炮兵和坦克智脑开始调整炮火能量的强度。
此刻陈振也上了观察塔,他看见在更远的地方,是的,他看见离子浓雾遮蔽下的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