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受了多少疼。
只杨广不想让她想起这六个多月的事,便也不在她面前提,只凑过去就着她的手啃了一大口梨子,清甜,汁水四溢,杨广吃了便往后靠在廊柱上,看着她慵慵懒懒笑道,“好甜。”
一口梨就被他吃没了,贺盾把手里的核丢掉,摆摆长长的袖子,眉开眼笑地朝他问,“阿摩,你还想吃吗,我去给你拿。”
这不解风情的笨蛋。
杨广见她当真要去拿,心里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来怀里抱住。
贺盾脸上飘着的红就没下去过,杨广看得目光灼灼,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克制不住的心里炙热,那丝隐隐的渴望起初只有一点点,慢慢的越聚越多,如洪水泛滥一样不可收拾,让他喉咙发干,搂着她腰的掌心也克制不住的想揉捏她了。
杨广觉得自己当真是禽兽不如了,她刚经此大难,他看她有了点起色,这会儿就心思浮动想入非非了。
尤其看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他的里衣走来走去的模样,真是勾人得不行。
而且她现在面黄肌瘦,瘦得只剩了一把骨头,实在不怎么好看,这样都能起心思,杨广觉得自己离疯魔已经不远了,大概是饿太久,饥不择食得看她什么样都觉得美,什么样都觉得勾人了,尤其是对着他眉开眼笑的时候。
吃饱喝足了安定了他便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杨广便想起帮她收拾东西旧物在她箱子里看见的书来,当时五内如焚,一刻钟当真两刻钟来用,没工夫想,眼下搂着眉开眼笑的人,真是让他想不想起来都难。
也不知她学得怎么样了。
杨广看着她目光就幽深起来,手掌从她腰上挪到了后颈上不住摩挲把玩,掌心炙热逐渐滚烫。
陛下看着她跟狼一样的,炙热幽深,目光就盯着她的唇,贺盾心里发慌,喉咙发干,正想说点什么,就见陛下缓缓靠过来,亲她了。
杨广压着她的后颈不让她动,含着她的唇吮吸,只觉梨子清甜,勾魂夺魄。
他真是太久没能好好亲亲她,抱抱她了。
杨广头脑发晕,待察觉到她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脊柱上猛地爬起一阵酥麻,窜上头皮,让他情难自禁。
欣喜若狂。
阿月阿月,她真是把他的心都挖出来一并带走了。
杨广呼吸灼热急促,勾着她的舌逐渐深入,缱绻不息,他本是想温柔些,却控制不住的想攻城掠地,勾火燎原,强迫她与他缠绵研磨。
贺盾搂着他的脖颈,有些生涩的回应他,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已经准备好了,羞涩且喜悦。
杨广掌心自颈上往下,滑到她的后背上不住摩挲,听着她混乱的呼吸声,见她整个人都浮起一层粉红,顺从无比,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拆解入腹了。
她这层薄薄的衣衫本就不怎么牢靠,现在一片凌乱半挂在身上,露出里面光裸的身体来,落在他眼里,实在是勾人之极。
杨广放过她的唇,一路往下,在她耳垂、脖颈、肩窝里重重吻过,最终落在她胸前的弧度上,亲吻,并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控制不住的想加重力道,想在他的领地里留下痕迹,她是他的人。
杨广听得怀里的人因为疼轻抽了口气,身体发颤,低吟了一声,几乎是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猛地直起了身体,紧紧闭着眼睛飞快地把她的衣衫拉好了。
杨广把人压来怀里紧紧抱住,慢慢平复心里冲破桎梏的野兽和欲望,她现在这般瘦骨如柴的模样,他当真这时候要她,真是禽兽不如了。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当真要了她,只怕骨头都得被他折腾散架了。
他身上的温度都烫到她了,贺盾睁开紧紧闭着的眼睛,去搂他的脖颈,脸热的冒烟,坐直了些眼巴巴道,“阿摩,你是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我愿意的,我喜欢你,阿摩,让我们变成真正的夫妻罢。”
要命。
她真是书看多了,直白火辣。
杨广暗自咬牙,半是狂喜半是痛苦,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示意她好好挂在他脖子上别乱动。
贺盾一时间倒是没想起来她还得接着昏睡,现在不困是因为情绪和精神头紧绷的缘故,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模样不好看,只看他抱着她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当真一副不肯继续的模样,便干巴巴问,“阿摩你怎么突然停下了,是不是担心我的身体,我现在很好,一点也不困。”
这笨蛋,他渴望多年,想要她想得身体发疼,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他没那个自制力收得住,她现在的身体哪里撑得住。
他等了这么些年,也不差这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