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五岁凡，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被夸了，曹小花高兴的漏出小米牙。
曹汉阳笑着拿手指戳了下闺女的小胖脸。
“就臭美。”
没等曹小花回答，老头先爽朗一笑。
“小姑娘臭美好，听口音你们是外地人，东北哪的？”
曹小花一愣。
“爷爷，你咋知道我东北的，我说的普通话呀。”
老头笑着捋一下自己的胡子。
“正因为你的普通话很普通，所以爷爷知道你是东北人呀，哈哈哈……”
曹小花“……”
嘟嘴。
臭老头，你别以为你内涵我我听不出来。
哼。
曹汉阳也跟着笑了起来。
揉了揉曹小花的头，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们是黑省过来的。”
老头眼神幽深，像是回想什么。
“黑省啊，那可是最北边，戚倔驴的地牌儿。”
曹汉阳笑曹小花的笑容在嗓子处哽了一下子。
老头不简单啊。
敢叫老军长戚倔驴，就是平辈的人敢这么叫老军长的也没几个。
收起笑容，曹汉阳正经了很多。
“您是？”
老头摆摆手。
“我就是平平无奇一老头，哈哈哈……”
曹汉阳“……”
我信你个鬼。
曹小花也不傻，听出来这老头身份不简单了，一把抱住老头大腿。
“爷爷，您和戚爷爷认识啊，那咱是自己人呐，您和戚爷爷认识，那您也是我爷爷，爷爷，您贵姓。”
听见这话，老头好没给自己胡子拔掉。
低下头，和曹小花大眼瞪小眼一下，这小丫头，还挺自来熟，老头笑了。
“小丫头，我都是你爷爷了，你不知道你爷爷姓啥？”
曹小花也不尴尬。
“咳，咱们爷孙这缘分不是才来嘛，以前是缘分没到，现在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爷爷，孙女的飞信。”
话落，点开了自己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