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于然躺在床上不太想要起床了。
嗯有点像是田螺姑娘啊。
不过余老师应该叫白猫小子。
张于然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自己乐呵乐呵,真要说出来估计要被余老师挠死。
虽然自己很厉害,但并不是在这方面,余谷可不想领了别人的功劳他别别扭扭地说:“这不是我做的,是我买的。按照你的伤口调的药,那人修品行一般医术倒是不错。”
不枉费他给了那么多药材,不过有张于然和果园在这些东西还会有的,张于然带他去果园前余谷就看中了一处穴位就在果园里,一般的土地都是没有任何风水所讲的‘旱地’,既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
他来这儿的时候远远地看这座山就发现了这穴位,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在山上晒太阳,后来发现张于然的特殊之后他就在那一片种些药材和乱七八糟的种子,每日用池水浇灌。这么几个月下去长了不少他都悄悄收了起来。没想到先用到张于然身上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什么时候买的?大半夜吗?余老师总不会是早就知道她会受伤,余老师怎么对自己这么好,张于然想象了下胖胖的白猫大半夜跑出去为自己买药的场景,我天张于然顿时觉得自己有做流水席的力气了。
“那这药得多贵啊。谢谢余老师了。我这就去做早饭。”她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简单得叠了叠被子,“余老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你的手最好不要沾水。”余谷皱起眉前爪蹬了蹬自己的耳朵,“拿什么我做好了。你不用动手。”
张于然愣了愣,她这才发现床头桌子上的脏碗筷消失了。哇没想到余老师还有那么贤惠乖巧的一面,简直是太神奇了,张于然都想问问余老师他还有哪一面她是不知道的。
“余老师你还会做饭?我要去看看你做了什么。”张于然根本就待不住了,换了鞋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边走一边将乱七八糟的头发扎了起来。
白猫从床上跳了下来跟在她身后慢慢走。
张于然一打开厨房就闻到了一股香味,煤气灶被开到了最小火上面蹲着一个瓷锅,一进屋就能闻到浓郁的肉香味,不同于张于然喜欢用花椒等调味料调味,这锅东西的味道很纯粹就是肉香味。张于然没想到余老师不仅会做饭,做的还这么香。
“我一闻就知道肯定特别好吃。”张于然兴冲冲地拿了块手帕将瓷锅盖打开了,肉香更加彻底地飘散了出来,张于然看到了小排骨,“这排骨汤真香啊,煲了很长时间了吧,闻着一点都不油腻。”非要说哪里不太好吧就是这汤有点太粘稠了。不知道是不是地方特色。
“不是排骨汤。”白猫突然开口,他也没说是什么希望小徒弟能自己发现。
“不是?”不是排骨汤还能是什么?难道底下还有什么东西?张于然拿起一个勺子往瓷锅底下一搅,几块碎小的半透明状物体就浮了上来。
张于然:“……”如果她没认错那是煮化了的鲜粉皮?
“怎么化了?一定是云焕茗那个家伙给的东西不对。”白猫瞳孔地震,他明明将鲜粉皮切成麻将大小放进去熬汤了,现在都快是芝麻大小了。
“余老师,这东西煮的时间长了就会化了的。”张于然强忍住笑意注视着气急败坏的白猫,“没事吃不到也行。我用汤下面吃就好了。你要是想吃我下午给你做。”
张于然还以为余老师是听了自己昨天的话想吃这玩意呢,笑眯眯地关了火。
“我以为你想吃。”白猫挫败地蹲在灶台上毛脑袋彻底耷拉了下去,他真是傻了还以为这东西和肉一样炖得时间长了更好,更入味。他对这些奇怪的乡村小吃不怎么熟悉,早知道他就查一下了。张于然的动作一顿,所以余老师做这个不是因为他被自己馋到了而是给自己做的?
张于然伸出手将白猫圆溜溜的毛脑袋抬起来,“我是想做给你吃来着。”她斗胆揉了揉余老师圆圆的脸颊,“我们今早上吃面条好吗?”
余谷只觉得大脑嗡鸣了一声,脸颊有些充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那,就吃面条吧。”
“好,那就让这个汤继续熬着吧,当成排骨汤用。”
张醒提着放煤炭的桶走了出来,“余老师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啊。厨房里煮的什么闻着真香。”他是被冻醒的鼻子都给冻红了,起来一看客厅的炉子果然已经熄灭了,太冷了也睡不着就起来准备点炉子。
“就是汤水,我给那几只小狗煮点吃的吧。”张于然赶紧转移了话题。
张醒拢了拢羽绒服,“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做吧。我去看看那几只狗怎么样了。”人都那么冷了狗估计也不好过。
不知道他们晚上有没有排泄,可能会比较脏,他在心里想。
张醒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张醒发现他们会主动到木房子的一小块供排泄的地方方便,只要稍微清理一下就行了。
这四只狗不会也成精了吧?不对自己为什么要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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