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他们都整笑了,分明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当他不知道吗?这是故意要判伤吧?装得太假了身上一块皮都没有破,连青都没青一块。
两家人去了市医院检查,结果还是一样的,就是一点伤都没有别说骨折了身上一道划痕都没有。
花了不少钱得了这么个结果,他们两家人只能是垂头丧气回家了,回家的路上魏桂香还想去张于然家闹,马可学拦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去他家电鱼的时候,被那个小女的录了视频,她说咱们要是敢闹,她就,她就把视频打印出来宣传,我才刚订婚,她真要闹我还能娶上老婆吗?”他觉得今天这事太怪了,自己现在身上还疼着呢,但就是一点伤都检查不出来,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了。
马可学又想起了自己早晨听到的男人声音。
那个时候果园上可是只有他们几个,根本没多余的男的,那动静是哪儿来的根本就不能细想。
他一想就浑身发冷,他被老爹扶着走,腿还是站不住。难道自己这是遇到鬼了?马可学这么想着腿更软了。
魏桂香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一下子就蔫了,“这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毒啊!我可怜的儿子啊。”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张梅听了也忍不住咂舌,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了个泼妇脾气,以后哪里有人敢娶啊,看来自己还真得躲着他们家走了才行,张思才也是个不讲理的,并且辈分还比她高,自己根本就没法去他家闹,现在马家也根本不敢去,这口气她还真的是咽不下去。
赵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伤还那么疼,他还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当时自己胸膛根本没陷下去,都是太疼了才有这种幻觉的。
不过自己为什么还不能说话?
越安慰自己他心里就越不安,心里知道不正常却不敢往下想。
“放,心。药,我喷,上了。”赵茂忍着下巴疼含含糊糊地说。
马可学一听就乐了,“行啊,我倒是要看看她家要赔多少钱,他们要是直接卖喷了药的菜,人吃坏了找上门来才好呢。还敢打我,我呸!”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张梅没听懂,自己儿子好一会也蹦不出一个字她只好问马可学。
马可学冷笑了一声,把他们往菜地喷除草剂和张于然签了合同必须按时交菜不然就要赔钱的事说了。
“那就好,我就看着他们怎么办!”魏桂香也高兴了,觉得自己胸口这气终于散了。
可惜在格外充足的灵气滋养下那些菜不但没有事反而是更加鲜嫩了,本来还没长大的卷心菜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少。
张思才知道他们给菜地喷药这事就着急去果园菜地,张于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空了的药瓶收起来,自己老爸现在赶过去就露馅了,张于然虽然还有点累但是坚持要自己骑三轮车带他们两人上山。
他们没办法只能是顺着张于然,张于然骑着车到了山上赶紧走在前面,张醒他们要从车上下来就慢了一步,到了地方张于然手指轻动就将几个药瓶丢到了山后,只留下了一个空瓶。在将身体里最后一点灵气注入周围一小片的蔬菜中,今天蔬菜已经吸够了灵气加上这些一下子就裂开了蔫蔫地耷拉下来,看着就像是被浇了药一样。
“还真有个药瓶,里面都空了。”张醒爬上山头一眼就看到了田埂上的药瓶,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没事老哥,我发现的早这药就是撒了这么一小片,你看别处的菜长得多好。”张于然指了指菜地。
张思才看了看还真是就这么一小片小白菜蔫了,“这种药都停产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张思才看了看那种药,那是一种除草剂因为毒性太大了出过药死人的事早就不生产了。
“咱们先把这一片小白菜拔了吧,这块地暂时也不能用了。小醒你去捡点小石头过来咱们把这块地围起来记住,过个一两年在种东西。”张思才蹲下身开始拔菜。
“行,我知道了。”张醒点了点头往下走了几步,山头已经没有小石头,他就到仓库里拿了个篮子捡石头去了。
张于然也跟着蹲了下来凑到老爹身边,“老爸你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哪是那种生闷气的人,我又不是你妈。”袁安成天被自己学生气的睡不着觉,自己可不那样,“就是有这种人看不得别人家过的好。我都知道,咱们这不是也没什么损失吗?我就是生气你根本没打他们,那俩人还说你揍他们冤枉你,真是好笑。”
张于然:“……”打是打了,自己可一点都不冤枉。
“没事老爸,咱们得把果园的东西弄得更结实点,以后这种事肯定还有。我不委屈。”
“嗯,我得去看看,重新把尼龙网修一遍。”起码先把那个口子补上。
张于然快速地将周围烂了的小白菜拔了出来。张醒也把石头拿上来了,张思才用石头把这块地给围起来了,然后他就带着张醒去修尼龙网了,他让张于然坐下休息会,张于然是真的有些累了,今天用灵气用的比较多她整个人都有些脱力。等他们一走张于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她也不嫌弃地上脏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吸收起来外界的灵气,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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