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奇怪的就是，一开始我们经理，他的态度完全是想签你进来的。”刘盲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主意了。”
季年年笑了，“难不成他是察觉了我想要羞辱他的动机？”
“不是没可能。”
季年年陷入了沉思。
晚上余乾来找她排位，才得知她已经卸载了游戏。
余乾登时就炸了，冲到陶宁房间去找他：“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吧！”
陶宁莫名其妙：“你女朋友暗恋我？”
“暗恋你个鬼！”余乾更气了，“我的小姐姐被你欺负得都卸载王者荣耀了，你不觉得你过分吗？”
“啊？”陶宁愣了一下，然后一副抱歉的表情，“很过分，其实我打完第一局之后就过意不去了，本来第二局想放水的，谁知道她自己先心态崩了。你打我吧，如果你觉得打我能出气的话。”
余乾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抱歉，反正就是气得不得了，二话不说跳到床上暴捶他。
打完之后余乾就气呼呼地走了。
“还要打吗？”陶宁在后边喊：“我不关门了，你想打随时可以过来。”
房门砰地被他摔上。
陶宁皱皱眉，这还是这个小家伙第一次冲他发那么大的火。
之后陶宁反而睡不着了。
他悄悄爬上微博，看到了那条卸载游戏的微博，心情有些复杂。
他真的把人家小姐姐欺负到退游了？
完了，真的睡不着了。
这事说起来，真的是他们几个做得不厚道，人家只是被朋友推荐过来参加一个面试，被他们又是取消面试资格，又是特意找人羞辱什么的。
现在想想都觉得脸上挂不住。
他也是见鬼了，居然会为了一辆车答应程遇那家伙。
陶宁问余乾要季年年的微信，小家伙很警觉，抱着手机不撒手，“你要干嘛，又想祸祸我小姐姐？”
陶宁失笑，“想跟她道歉而已。”
余乾呸了一声。
“……”
他直接跟程遇要了季年年的简历。
自然免不了被八卦一番，陶宁懒得解释，只说要帮他们还债。
“他说要季年年的简历。”程遇身边似乎有人，陶宁暗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话筒里传来周京然的调侃：“想要号码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
陶宁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撂了电话。
五分钟之后程遇把简历发了过来，大概是明白他说的还债是什么意思了，语音问他：“你打算怎么还？以身相许吗？”
陶宁回了一个笑脸给他。
他拿季年年的手机号码在微信搜索，搜到一个叫“年年有钱”的人。
是她无误了。
陶宁发送了添加好友的请求，被秒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