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燕云峥幽幽瞪他:演戏而已,别太过了啊。
赵誉城淡定挑眉:“往上一些,往下一些……左边脸上没擦干净,还有右边……”
周良鱼仰着头,瞧着比他高出不少的人,咬牙:“低头,够不着。”
赵誉城视线在周良鱼喷火的小眼神上扫过:“那简单。”说罢,直接揽着周良鱼的腰,直接双手握着他的腰悬空提了起来。
周良鱼手里的帕子都吓掉了:“……”卧槽,你要不要脸?
赵誉城淡定抬眼:公主自己送上门来,本王岂有不消受之理?
周良鱼:失误……太失误了!
周良鱼余光瞥见愤怒转身离开的燕云峥,一脚踹了过去:“快放我下来。”这什么样子,他堂堂一个爷们儿,竟然被这么提着?赵誉城不要脸,他还要!
赵誉城却是没松手:“公主还没擦干净。”
“擦什么擦?帕子都掉了。”周良鱼感觉到对方身上蒸腾的热气拂在脸上,莫名四周的空气都腻歪了起来。
“公主可以用衣袖。”赵誉城道。
周良鱼:“脸呢?王爷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它了?”
赵誉城对上周良鱼冒着火光的双目,鲜活灼目:“公主要是觉得是,那就是了。”
周良鱼:“……”这可是你自找的!
于是,周良鱼突然朝着赵誉城弯唇笑了起来,笑得赵誉城一愣,就趁着这个机会,周良鱼直接悬空一脚踢向了赵誉城的膝盖。
饶是赵誉城这般能忍的,表情也微妙了一下。
周良鱼捏了捏手骨:“哎呀真不好意思了王爷,你瞧,这姿势都摆好了,要是不踢一下,对不起王爷摆得这么完美?对不对?”
赵誉城无奈地松开了他,叹息一声:“还真的下得去手。”
周良鱼无辜一笑:“没办法,谁让某些人欠扁呢,本宫最喜欢‘替天行道’了。”
而另一边,燕云峥怒气冲冲回了寝殿,姜巧珂跟在身后,因为先前看誉王失神,她有些心虚,等殿门关上,燕云峥直接拽着姜巧珂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给摁在了门板上:“他就那么好?你们一个个的都喜欢看他?他到底哪里比本王强了?”
姜巧珂脸色惨白:“王、王爷……臣妾没、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赵誉城?你觉得就你那巴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的目光,本王看不出来?”燕云峥嗤笑一声,捏着她的脸,几乎扭曲了,“既然这么喜欢赵誉城,那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这几日春祭,你找时间给本王多去陪陪公主,将公主每日在做什么,回来一五一十告知本王,知道不知道?”
燕云峥的手劲收紧,姜巧珂疼得脸色发白,连连点头。
燕云峥这才满意了,扯着姜巧珂往里带,“既然解决了这件事,我们来说说另外一件,本王不管你吃药也好,想近一切办法,给本王早点怀上皇孙,否则,这个正妃,也该换人了,本王不需要一个生不出皇孙的正妃……”燕云峥将姜巧珂甩到一边的床榻上,边解着衣袍,边阴测测道,眼神寒凉。
……
云王大白天留宿云王妃那里的消息传到也哭惨跟来的姜如蔓那里,她气得差点一张脸都扭曲了。
即使云哥哥说他只是想尽快要一个皇孙,为什么她不行?为什么非要是正妃所出?不就是因为她只是一个侧妃,还是一个庶侧妃?不就是一个妾?
姜如蔓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可还是嫉妒的抓狂。
就在她拿起一个花瓶要泄愤砸下去时,被一旁的婢女给赶紧跪下抱住了腿:“娘娘,您想开一些,这里是行宫,皇上他们可都看在眼里的,您要是这么一摔下去,指不定就直接传到了皇上那里,对您的局势更不好啊。”
姜如蔓也是气狠了,婢女小竹的话提醒了她,姜如蔓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强压下去。
小竹立刻将花瓶从姜如蔓手里接了过去,放回了原位。
端上一杯参茶递过去,等姜如蔓接了,走到她身后,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小心翼翼提醒:“娘娘,不如……您出去散散心,奴婢知道这行宫有处竹林,那里风景不错,您需要宽心,毕竟,以后若是云王继承了大统,后宫佳丽三千,这种事更需要您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姜如蔓想想也是,她已经能感觉到云哥哥对她越来越不上心,若是再胡闹,只会更加招致厌烦。
姜如蔓握住了小竹的手,“幸亏有你在,还是你贴心。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跟在我身边,早晚有一天……”